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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无法醒来。
“老四,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就要去见她!“太子挥开四阿哥阻拦的手臂,挣扎起身。
四阿哥看了一眼西边天空残存的微光,扬声吩咐:“太子病了,传太医!”
之后便不再管太子,走出书房对刘喜说:“太子情况不对,我也拦不住,快去乾清宫禀报皇上!”太子赶到宫门的时候,宫门早已关闭落匙。太子本来有夜间出宫的令牌,奈何上回禁足被皇上收走了,到今天还未拿回。太子出不去,只想打人,索性把守门侍卫全都打了一顿,连为首将领都没放过。
今日正好隆科多在皇上身边当值,听到毓庆宫的禀报,便被皇上派到宫门口带太子回去。
说是带,哪里带得动。
隆科多是佟国维的小儿子,也是皇上的表弟,太子的表叔。太子本来想给佟家留点面子,不想打他,但隆科多实在太可气,太子一时没忍住,狠狠抽了隆科多几鞭子。隆科多被抽了鞭子,脸上都挂了彩,连滚带爬回乾清宫复命。
康熙见太子把隆科多打成这样,霍然起身,亲自去宫门口捉太子。
那阵仗,与擒鳌拜,不遑多让。
这时候的太子好似困兽,亏得康熙带去的人多,不然想把太子毫发无损地捉回乾清宫都费劲。
不出意外,太子再次放出狠话,再次被禁足,再次罚去奉先殿外跪祖宗。
皇上也没好到哪里去,气得心口疼,晚膳都没用,跑去南书房熬大夜批奏折。
“太子这半年都不太正常,到底为什么呀?"隆科多受了伤挂了彩,不能在御前当值,也出不了宫,便到阿哥所找四阿哥聊天去了。
四阿哥听说太子把隆科多都打了,不由挑眉:“太子没说为什么吗?”
隆科多摇头:“太子要是说了,我还用来问你?”“舅舅听全了吗?“四阿哥不放心。
隆科多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鞭伤,恨声:“我从头听到尾,直到皇上罚太子去跪奉先殿才离开。”
没说就好。四阿哥赌太子不会说,所以才没冲上去挨鞭子。对上隆科多探寻的目光,四阿哥苦笑:“舅舅是御前侍卫,能不知道毓庆宫上上下下的嘴有多严,除非太子自己说,半句话也套不出来。”
长指敲了桌沿两下:“太子对皇上都不肯说,又怎会告诉我?”
隆科多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便没追问。
四阿哥让人取来伤药,亲自给隆科多上药。隆科多嘴上说不敢,身体却坐着没动,心里美滋滋的:“就冲你对我这份心,今日的鞭子没白挨。”
“舅舅想帮我,我感激不尽。"四阿哥给隆科多的脸上完药,又吩咐苏培盛伺候隆科多更衣,为他身上的伤涂抹药膏,“可舅舅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用如此拼命。”他越是这样说,隆科多心里越暖,越觉得挨鞭子也值。与睡觉相比,太子更愿意在奉先殿门口跪祖宗。只要他不睡,就不会做噩梦。
奈何熬到三更就有些撑不住,才打了一个盹儿,便被噩梦纠缠上了。
“皇上,太子脉搏强健,身体无恙。“太医诊过脉,也没瞧出太子哪里不对,可太子一直昏睡,掐人中扎针灸都唤不醒。按理说医者不应该信鬼神,可太医看太子这样子,确实很像被邪祟附身。
“皇上,萨满已经在殿外候着了。“梁九功的声音拯救了太医。
康熙挥手让太医退下,吩咐梁九功将萨满请进来。萨满看完也是一筹莫展,勉强做了一个招魂的法事,并不见效。太子是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睡醒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正常吃饭睡觉,正常早朝站班,当晚甚至召了人侍寝,可就是看上去怪怪的。
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皇上习惯了,众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