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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轻视他家乐乐了,若是不在打头就把这个势头止住,日后他若真飞黄腾达,别叫自家闺女做了个下堂妻。他一个屠户,别的本事没有,只能用把杀猪刀唬人。劲儿用得是有点猛,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得给宝贝女儿撑腰。
范屠户又抽了口烟,“这事儿,我现在就看佟家那小子的态度,他若是拿出了十足十的诚意,咱再说。这几日你就在家里安生住着,爹养得起。’他又重重吐口烟,大腿一拍,“实在不行,大不了爹养你一辈子!"他现在这个肉铺生意拼命做,人又节衣缩食,攒下来的家底,都是想着以后留给乐乐。这样,日后无论她遇到什么,总不至于任人宰割。虽然他赚的并不多,小本生意、仨瓜俩枣的,但能攒一点家底是一点。他常常这么想着,他这攒的不是钱,而是他宝贝女儿未来的底气。“爹,您又胡说了。莫说我现在已经成了家,您日后总也是要找个伴儿的,否则等您老了,没有个互相扶持的人,我怎可放心得下?’范灵乐就那么随口一说,门前来了个客人要买肉,她便招呼去了。可女儿这无心的一句话,却叫范屠户陷入了沉思。
是呀,也是该找个伴儿了,否则日后人老了老了,倒成了女儿的负担了。他不要成为女儿的包袱,他只想为她护航一生。燕时楼。
吴松明今日宴请佟暄和方恺两个好兄弟。
佟暄心情不豫,本也不想来,他正在头疼乐乐生他气的事儿,可又拗不过吴松明。"怎么着?这人做了解元郎,就是不一样了,面子大了,兄弟都请不动了。以后再见面,我是不是都该称您一声‘佟老爷’?
佟暄受不了的他的揶揄,只好拖着沉重的身躯,勉力赴宴。只是兄弟三人的小聚,一壶清酒,几碟小菜,靠窗而坐,轻松谈笑。吴松明在碗里挑开一颗贝壳肉,状似无意道:“吃过这顿饭,往后,咱兄弟三人再聚可就难了。
佟暄和方恺拿筷子的手同时僵住。
方恺:“松明,你要去哪儿吗?’
他抬头苦笑,“我爹说,我就不是读书那块料,与其白费那功夫,不如好好地跟他学做生意。
佟暄看着吴松明雪白明净的圆脸,还有那双永远赤诚纯善的眼睛,不由扯出一个笑。论做生意,很明显,他也不是那块料..
“松明,祝福你。”他端起酒杯,“愿你未来能把你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红红火火。”他这是真心的祝福,虽然依他看,吴松明离成为一个精明的商人,还差着很远的路。方恺同样举杯相庆,吴松明乐得与他们碰杯,“也祝你们二人,一路高歌猛进,金榜题名。日后若是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这个旧朋友。三人碰杯,同时饮尽。
酒杯放下,吴松明笑眯眯道:“今后,家里有什么喜事的,可千万别忘了找我们家摆酒啊。浔阳老字号,包君满意。
方恺哈哈大笑:“可以,这就学会拉客了,松明真挺上道。’吴松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朝着佟暄调侃道:“佟兄,日后你和乐乐孩子的满月酒,可一定要找我家哦。
一说到这个,佟暄眼神暗了下去,端起杯酒,无言饮尽。“这话说早了,她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还两说呢。”他垂着头,声音满是郁闷。哥俩儿面面相觑,方恺率先笑了,拍拍他的肩,“怎么?惹你家娘子生气了?”他又蓄满一杯酒,仰头喝尽,也不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什么对不起乐乐的事儿了?”吴松明着急开炮。方恺轻瞪他一眼,“啧,子言还什么都没说呢,怎知就是他的错?”“是我不好。”佟暄闷声开口。他将前因后果简单交代一遍,这下引来吴松明更大的义愤填膺,“佟暄,你老实说,那晚真没碰别的女人?”方恺无语撇嘴,他这哪儿是佟暄的兄弟?眼看得都自觉地把自己归到范灵乐的娘家人了。“我发誓,若是说谎,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