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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表示下午还有考试，时间紧迫，他们本不应打扰陛下，委婉提醒陛下是不是应该带着长公子一起研究天上的考卷，届时也有个照应。
他们当然没胆子问陛下系统商城里有什么，更没胆子问陛下选了延寿丹还是亩产千斤的粮食。可若换成长公子，不就可以问了吗？而且长公子为人宽仁，又年轻，应该不会选择延寿丹才是。
这也是提醒陛下鱼和熊掌兼可得。
嬴政这才想起考场上神女说的下午还有一场历朝历代知名皇帝的考试。
方才真是被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冲昏了头脑，连这都没想起来。
于是始皇帝道：“扶苏留下，尔等都退下吧。”
“诺。”
李斯刚要退下，又听到陛下唤他，谦卑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嬴政：“小篆还是复杂了点，再精简一些。”
李斯：“……”小篆就是在大篆的基础上简化的，不是很简单了吗？线条流畅整体美观，陛下您之前不是很满意吗？
怎么看了一遍天上的字您就变了呢？虽然心里碎碎念，但嘴上还是应道：“诺。”
李斯离开后，扶苏正要开口，就见阿父对着空气点了点，随后一沓书出现在阿父手里。
扶苏：“！！！”
扶苏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艰难道：“阿父，这…这是？”
“过来坐。”嬴政招呼扶苏，“此书名《道德与法治》，之前天神出的题皆来源于此。”
扶苏：“！！！”
“把这套书研读透彻，考试定不成问题。”嬴政说完见扶苏还傻站着，皱眉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要不是为了系统商城里的好东西，他才舍不得把自己都没看过的书给别人看呢。
“诺。”扶苏几步上前，跪坐在嬴政身侧，目光落在那一摞书册上，满眼新奇。
大秦的书籍以竹简为主，少数珍贵的典籍以绢帛、羊皮卷书写，这种四四方方的书籍他还是头一次见。
嬴政也是第一次见，不过此前已经在模拟考场见过纸、水性笔，对此倒是接受度良好。
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细看，封面手感和卷子的手感完全不一样，应是两种材料，翻开之后才是和卷子一样的材料。
只是……
嬴政猛地翻起手上的书，为何这么多？
他明白了，这书就是把数张卷子合成一册。
再看桌上的五本，嬴政眼前顿时一黑，他就算一目十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完这一套书啊。
“阿父？”扶苏见对方突然变了脸色，狐疑道。
嬴政拿了一本书递给扶苏，“背熟。”想到扶苏未必会认得上面的字，又改口：“全部记下来。”
扶苏有些不安的接过那本书，封面是一副彩画，上面画着三个女子，只看了一眼扶苏就移开了视线，心里却奇怪不已，这些女子都着奇装异服，其中一个还断了发，是受了髡刑没多久吗？
可她脸上似乎并没有任何不虞。
最让他惊诧的还是那画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般。且色彩明艳，颜色众多，他从来不知道用染料作画竟如此之美。
而且上头的颜料多为紫、红、橙、绿等色，这些颜色作为染料可不便宜，尤其是紫、红两色一向昂贵，竟用来作画。
扶苏感慨着翻开书，上面的字和在天幕上见到的如出一辙，皆是从左往右的顺序，且字形小，方正整齐，不是时下所用的小篆。
简单来说，它认识他，他不认识它。
纠结数息，扶苏小声道：“阿父，儿臣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话落，扶苏羞耻地垂下头，仿佛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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