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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才在一名年轻英俊的男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脸上还带着淡淡驼红。如慧站在街巷的另外一段,眼中清晰地映出对面那两人的举动,那年轻男子似乎在痴缠方玉,方玉似乎给他塞了一张银票,便坐上马车就走了。
目送马车离开了,那男子才回了巷子。
这属实有些意外了,她以为方玉如此痴迷严立儒,会对他一心一意,从一而终。
可这住在左枝巷的年轻男子又算什么?
严立儒知道此事吗?
以她近些时日的观察,严府中鲜少有事情能瞒过严立儒的眼睛,连她都能在短时间内发现方玉的异常,严立儒会没有发现吗?
或许这就是他与方玉分院而住的原因。
随即如慧又摇摇头,应该不止。
严立儒这人,心机深沉,他摆明了不愿意应付方玉,方玉却也只能随着他,或许就是因为心虚。这么好的拿捏方玉的手段,可能是意外造成的吗?如慧看了眼左枝巷,她已经开始怀疑,住在那里的年轻男子,说不定认得严立儒。
之后的时日,严府依旧相安无事。
有一次,如慧对严立儒提了个有些过分的要求,让他在回府的时候替她买天街附近的一家甜饼,严立儒竟真的,买了回来。
接了甜饼,她分了一半喂给严立儒吃,他竞也吃了。严立儒不喜欢甜食,即使当年,陈慧喂他他都不肯吃,如慧就更没有这般大的脸面。
如慧将余下的饼收好,她等的时机终于到了。这日严立儒休沐,也是方玉出府的日子。如慧以为方玉会换个日子再去,不想到她竞准时出门了。马车里,方玉的丫鬟还在劝说:“夫人,今日老爷休沐,我们不该出来的。”
方玉嗤笑一声:“相公如今被那贱人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能看得见我。前几日,相公竟然还从外面带了吃食给她。”
她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人发泄。
宁郎年轻力壮,虽在她心里比不上相公,可相公婚后一直鲜少与她同房,她也是有需求的,这些年过去,她心中的苦闷又有谁知道。
丫鬟不再劝说,方玉也垂下眼,心中盘算着也是时候了,前两日她已经找了那贱人在乡下的亲戚,让他们想办法哄她出府,再过两日,她就能除掉这个祸害了。另一边,严府中,慧娘再次与严立儒告假,说要去福安坊取她订做的笔。
当严立儒问她为何要定做毛笔时,她才支支吾吾地说,下月是他的生日,是送给他的。
“老爷,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如慧看着严立儒的眼睛,“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改的。”
“…好。”平立儒答应了下来。
他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阿慧,每次看到梦中浑身是血的阿慧,醒来后他就想加倍对如慧好。
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如慧将严立儒支去茶楼等她,她则去福安坊左枝巷旁的店里取她花二两银子订的笔。方玉与宁郎一同出了巷子,她的手还握着宁郎的手,恰好遇上了从旁边铺子里出来的如慧。
两人对视一眼,如慧的目光落在方玉和宁郎的手上,脸上露出惊骇。
方玉面色一变,对身旁的宁郎道:“快抓住她,若是被她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宁郎也知晓此事的严重,上前一把抓住如慧,捂住她的嘴。
有方玉在旁遮掩着,他们见没人,便又进了左枝巷。如慧被身强力壮的宁郎禁锢着,挣扎力度并不大,周围并无人被惊动。
严立儒在茶楼中等了半刻钟,始终不不见如慧回来,便起身去了她去的那家铺子。
见铺子开在左枝巷外,严立儒扫过一眼,眉宇间有淡淡的嫌恶。
他寻了店铺老板询问,才知道如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