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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齐全,你打得也不怎么样,跟你玩太无趣!”
傅晨有几斤几两,他自己当然清楚,常日里读书写字,品诗作画还好,论起击鞠,他只有坐看台上的份。此刻有这提议,无非是方才起头玩游戏,不料让陛下新得的徐宝林冷了场,他得帮着圆场。
傅祯又说:“既无旁的,那便玩樗蒲。”便吩咐人去取几套樗蒲送到清远阁。
这是恩典,徐莹含笑道:“谢陛下。”
这时媛媛和傅祯说:“出来这么久,想是皇子睡醒了,妾得回去看看,不便奉陪了。”
傅祯说得平淡:“也好,你快去。”
贺贵妃在此作陪了许久,早不想看那一对蒹葭玉树的浓情蜜意,便也跟着告退:“妾有几日没见到皇子了,也想去看看。”
傅祯并不在意她们,要去要留根本引不起他内心波澜,自然而然就点头点得随意。
韦德妃和郭贤妃本也想走,偏是她们留了下来,尤其是韦德妃,她点名要和徐莹一道玩樗蒲,傅祯好奇地看着她,就允了。
实则韦德妃非常擅长此戏,此刻要灭徐莹的得意!
午后,含凉殿的暖阁里就响起了笑声。
郭贤妃绘声绘色地描述完在清远阁玩樗蒲的情况,又有些遗憾地和媛媛道:“殿下回来得早,没见到她那副全军覆没的样子,就要梨花带雨了。”
媛媛无奈笑笑。自从进了宫,她除了知道女人有嫉妒心,还知道女人有很强的对立面,甚至会为此结盟。不过,听了郭贤妃的话,她也有一股畅快淋漓之感。
贺贵妃却有些担心地道:“真是这样,岂不是要让她记恨上德妃了。她那个性子,只怕会求着陛下让德妃做她师父。陛下又那样宠她,她一开口,准会应了她。”
韦德妃并不在意:“我若真有她这个徒弟,我不光要教她玩樗蒲,还要好好教她规矩!”
郭贤妃顺着这话说:“她可是得过太皇太后指教的人,却依旧学不会谦卑,竟还是一副小人乍富之态,像是宫里人不知陛下宠她似的,我们又怎能让她学规矩!只怕方才在清远阁里忍下的委屈,此刻正一股脑地往陛下跟前诉呢。”
所想不错。
徐莹哭得眼周红肿,非说韦德妃不给她留一点情面,是有意欺辱她。
傅祯劝了几句,她认死理,他就烦了:“你技不如人,往后好好钻研便是,哭哭啼啼能解决问题?”
方才在清远阁,他纳了闷了,那骰子好似听德妃的话一样,她居然连得三次最高彩,几个兄弟听说后也大吃一惊,都不玩了,直接围在她和徐莹身边,看她把徐莹杀了个片甲不留。
“是陛下偏心,”徐莹举着帕子边拭泪边道,“教会了德妃玩法,不真心教妾。”
别说是教德妃,傅祯也赢不过她。再者说,他除了教徐莹,也就教过皇后一次,谁料这人不知足,还大吐埋怨之语。
果然是他宠她太过!
傅祯手里的书“啪”一声摔在案上,徐莹唬了一跳,立刻就消了音。
侍立在一旁的王顺和冯全就把头垂了下去。她自己找不痛快,又怨得了谁!
可她受宠是有原因的,此刻抹干净了泪水,在傅祯跟前跪了下来,摇着他手道:“是妾说错了话。陛下陪妾再玩一次吧。”
傅祯没了兴致,为图耳根清净,他赏了她几样首饰。徐莹这才带着笑谢恩。
今年二月她被太皇太后留在弘德殿,到皇子满月礼后她才搬入仙居殿。傅祯连续宣召多日,她自然志得意满,这会受了委屈,哭上一场,就得了赏赐,内心欢喜的同时,却又开始记恨那几个不得宠的人。
于是,她开始挑拨:“她们不喜欢妾,是嫌妾出身低。可妾的身份是陛下赐的,她们看不上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