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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指尖的香烟明灭,他不想给陈薇奇添任何麻烦,虽然他没有搞懂保镖来而已,易思龄为什么如此慌张,刚才这段时间一直有来来往往的宾客从他们身边经过。周霁驰弹了弹烟灰,“我先过去了,Tanya,祝你--”一句"新婚快乐"没来得及说,周霁驰蓦地感受到一股凛冽的低气压袭来,庄少洲掠过易思龄,径直走到陈薇奇和周霁驰的中间,站定,将他们划分了楚河汉界。庄少洲双手交叠在身前,很标准的保镖礼仪,但哪里有半分保镖的谦逊恭敬。他阴沉的目光如猛兽的牙齿,冷不丁咬进陈薇奇的心底,低沉的嗓音倒是波澜不惊:"陈小姐,有急事需要您处理,还请您立刻随我过去。"陈薇奇怔怔地望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心跳差点失控。周霁驰察觉到不对劲。这个保镖他从前没见过,从气势到言语都透着不该有的强势,他生出一丝不安,掐紧了手中的烟管,"陈小姐,是否需要帮助?"庄少洲冷笑,听到了天方夜谭,他居高临下地睥睨陈薇奇,仿佛在问,你需要他的帮助吗?
而已,我去处理,先失陪片刻,你们聊。"
陈薇奇仓促地别过脸,切断这场单方面的夹杂着怒意的凌厉审视,"不用,出了点小事周霁驰欲再说什么,陈薇奇已经转身离开,黑衣男人也跟着转身,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宽厚的肩背将女人挡得密不透风。
周霁驰指尖的香烟快要烧没了,他浑不在意,这位身份不明的保镖似乎....思忖间,那走远的男人忽然漫不经心地回过头。
天,周霁驰感受到一种压迫,那绝对不是一个保镖能有的眼神。这场对视只维持了短暂的两秒。对方的目光非常平静,平静到像暴雨来临前阴沉沉的这个男人不是在和他对视,而是在警告他,宛如一头有领地意识的猛兽,在发起进攻前会用眼神去威慑敌人。
两秒过后,庄少洲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斯文地扶了下眼镜。陈薇奇并不知道身后两个男人有过一场无声的较量,她只知道自己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像是踩在虚飘飘的棉花里。身后的庄少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和下午的保卫守护又有不同,此时的他像是在押解自己的犯人。
一路上有宾客打招呼,陈薇奇像个提线木偶在那敷衍假笑,观景平台很大,她一步不停其实走得很累,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慢下来的意图,催促着她。直到推开玻璃门,进到建筑内部,灯红酒绿的世界留在身后。庄少洲忽然攥紧陈薇奇的手腕,不再跟在她身后,而是扯着她往前去。
"庄少洲!你慢点!"陈薇奇生气地呵斥他,
跌跌撞撞之间高跟鞋快要掉了。
庄少洲面容冷峻,几秒后到底慢了下来,可手腕力道分毫不减,牢牢圈住,像发烫的手铐。
紫色裙摆在地毯上拽出一道斑斓星影,陈薇奇没有再说让他轻一点,倔强地咬着唇,任由他把她的手腕抓红。他炙热的温度中带着一种暴虐,肌肉在外套的束缚下紧绷。凶狠地拽着,也不知要拽去哪里。
幸好一路无人,工作人员此时都在晚宴待命。无人知晓,晚宴的女主人被一个“保镖"一路走到陈薇奇的专属休息室,庄少洲拧开门把手,不等陈薇奇走进去,他一手拦腰抱起她,另一手摔门反锁,"砰"的一声,门阖上,陈薇奇感觉自己像一只蝴蝶标本,被他青筋贲发的大掌按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