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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抬手把身上这件已经被不明液体毁掉的裙子脱下来,卸妆,最后拆了一颗浴球放进水里,把软绵绵的身体泡进去。喝半杯水就能缓解。
卸妆的时候她都不敢看镜子,脸红到像是喝醉了,身体里的悸动越发汹涌,怎么可能“谁稀罕一杯凉茶......
的面优雅品尝,用来找回脸面。
她有些不高兴地自言自语,甚至决定了,等会要开一瓶六位数的波尔多,当着庄少洲温水环绕的感觉很舒服,陈薇奇很快就昏昏欲睡,脑海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燥热的场景..
男人的舍面和他的手掌一样,宽厚而灼热,带着轻微的粗粝,当然,也很坏,像一条灵活的游蛇。
她似乎并不排斥......甚至是沉溺在庄少洲带来的欲海之中,被完完全全取悦到了。陈薇奇意识到这个恐怖的事实,猛地睁开眼睛,从水中坐起来,平静的浴缸一时飞溅水花。
头顶明亮的射灯刺激着陈薇奇的瞳孔,短短一个多月,从牵手到拥抱到接吻,再到愿意让他做这种事,她似乎出乎自己的意料太多了。
她发现了一个不可理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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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在喜欢庄少洲。喜欢他带来的灼热、强劲、乃至于疯狂的感觉。次日,陈薇奇在美悠的催促中醒来。
“几点了....."陈薇奇打着哈欠,睡得一脸迷糊。
美悠望着自己老板慵懒餍足的小脸,像是被狠狠滋润过,又想到此时正坐在客厅里,宛如雕塑般斯文英俊的男人,脸已经红了。亏她还担心老板一夜。“都十点了大小姐......你昨晚是不是......美悠咬着唇,欲言又止。"十点!!"陈薇奇一惊,连忙掀开被窝下床,"我昨晚是什么?"她趿着拖鞋匆匆走去浴室。
美悠跟在后面,小声问:“你们做了吗?”
陈薇奇一边挤牙膏一边瞪大眼睛,没听懂,"什么做了?我和谁?"美悠满脸复杂,慢吞吞地说:"庄先生在楼下呢
......"
还想赖床的困意一哄而散,陈薇奇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庄少洲突然出现在她的套房,他们有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然后他们接吻,然后他钻进她的裙底..
一定是那瓶讨厌的红酒,她才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只模模糊糊记得是庄少洲把她抱去卧室的。
陈薇奇狠狠瞪一眼美悠,飞快刷牙,吐掉泡沫,咕噜噜漱口,来不及把唇边的水擦干净,她披着睡袍从卧室里跑出来,就在二楼的回廊边,往下望。客厅里到处都是在忙碌的人,化妆师,造型师,助理......唯有坐在中央沙发上的男人,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怡然自得地喝着咖啡,边看股市大盘,像是和周围的世界分割开来,旁人够不到他的世界,他也不会轻易走下高塔。
大家都在默默地做自己的事,经过沙发附近时会下意识放轻脚步,或者绕开,唯恐叨扰了他。
陈薇奇恼恨地瞪了一眼,不懂这男人堂而皇之坐在她的地盘干什么,像个人模狗样的侵略者。陈薇奇看不惯庄少洲这大少爷的派头,又不好说什么,屋里人多,怕是都在等着吃瓜。
了过来。
许是昨晚更进一步的亲密让他们之间有了某种感应,庄少洲忽然抬眼,气定神闲地看两人的视线一高一低,在空中相撞。
庄少洲深深打量着她,那种充满了暗示的眼神一度让陈薇奇快要脸红,可很快,他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陈薇奇咬了下牙,也装作无事发生,拢着轻薄的丝质披肩,优雅地走下旋转楼梯。作为这次沪城之行的总造型师海伦李终于等到这位大小姐驾到,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迎上去。现在是上午十点多,要化妆、拍照、采访,过后就是大秀和晚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