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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信,大可去随处问问,鬼灯一线桃花面。”
林拓握着剑,绕过白温玉,往庭院的月洞门走去,“鬼质枯的名号在江湖中可是响当当的烂,他这些年为祸武林,不知道结了多少仇家,被人一剑捅死,已经算是便宜了他了。”
说罢,林拓深深看了庭中蓦地跌倒在地的白温玉一眼,冷哼一声,遂匆忙离去。
春衫角轻蹭过花窗外的枯枝桠,撩起细碎声响,便如雁过无痕,余下低声啜泣的人。
荣微带着江陇走进庭院的时候,白温玉还在失神自语:“我本来就有愧于他,如今让我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全然没有了最开始的端庄仪态,甚至颇有种不管不顾了的样子。
鬼质枯的死,像是一道惊天霹雳,将她盯在了这荒芜之处。
荣微轻叹口气,尽量放缓声音:“白夫人。”
白温玉这才恍惚惊觉有人过来,连忙手帕拭泪,却仍低着头,“何事?”
“虽不知夫人为何伤心至极,但方才我们过来时,看到夫人的郎君正在寻你。”荣微微微弯腰,朝白温玉伸出手,“小贾老板可是对夫人上心得很。”
白温玉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握住荣微的手,借着力道缓缓起身,看到她身后默不作声的江陇,自觉失了脸面。
只好带着点乞求,朝荣微道:“方才之事,我——”
“夫人放心。”
荣微轻轻拍了拍她的掌心,又往后看了江陇一眼,“我和郎君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碰巧过路,听见声音,以为庭院内出了事,这才忙着进来看。”
白温玉轻轻叹了口气,眼底的红意褪去些,道:“如此,温玉多谢二位。”
“夫人哪里的话。”荣微摇摇头,替她扶好歪掉的步摇,递了块新帕布到手上,“红梅山庄还得多谢贾老板慷慨,我们才得了那珍贵的红珠玉。”
“真说起来,我与夫人也算是有缘。”她笑笑,“夫人若是不嫌弃我们小商贾之家,有什么事大可以来找,我们夫妻二人定会尽心尽力而为。”
荣微这话诚恳至极,看着她时眼里尽是关切。
白温玉这才将心收回肚子里,扯出个笑,接了手帕,回握住荣微的手,道:“都是些不打紧的事,莫要为此扰了心神。”
她适时转了话口:“江夫人方才说,我夫君在找我?”
荣微点头,松开了她的手,“在回廊那处。”
走至外头,白温玉倾身,“不打扰二位,温玉得去找夫君,免得叫他心急惹了事。”
荣微唇边的笑隔了好一会才收起,复而看向江陇。
他从竹堆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半垂着头。
察觉到荣微视线,江陇抓紧了佩剑剑鞘,睫毛眨得飞快,像蝴蝶羽翅在眼窝处落下一小块阴影,唇线抿成一道直线。
“方才,我又想起来还有一事。”她走近他,冰凉指尖轻轻擦拭过江陇的剑柄,“今日荔枝宴,好像少了一个人。”
江陇眼皮一跳,终是抬头,问:“是那日酒楼上那位蒙着面的女剑客?”
“她武功可要比今日来的人要深得多。”
荣微指尖点了点铜柄,斟酌着,“可是我还是没想明白,在这场宴会中,她究竟充当着什么角色。”
江陇心沉了沉,“连续三年给临安侯送死亡威胁信的,会不会就是她?”
荣微摇摇头。
“那白夫人她——”
荣微叹息,“鬼质枯的事还寻不到一个答案,或许白温玉便是一个关键。”
“不过,”她说着继续往前走,冷冷笑道,“当年的真相与鬼质枯的死,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