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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赵连洲非得闹着要来点酒。而且这小子蔫坏,不仅自己喝,还得拉上其他几人喝。游赐不许容艺喝酒,便都一一替她挡了。
一来二去的,没一会儿,游赐就有些醉了,整个人都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容艺去抓他的手,似乎......烫的更厉害了。
他整个人都在烧。
也同样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不行,不能喝了。"容艺制止道,“诗涵,我们要先走了。”张诗涵瞪了赵连洲一眼:"都怪你,一点分寸都没。"
赵连洲吃瘪,默不作声地把残剩酒盏里的酒都一饮而尽。"容艺,你一个人能行吗,赵连洲,你去帮忙。"张诗涵怕容艺一个人不太行,便使唤赵连洲送他们回去。
"没事,我可以。"容艺搀扶住游赐。
游赐并没有完全醉,还有几分残剩的意识。他很乖地跟在容艺身后,任由她牵着。明明已经醉了,但却出于本能地信任她,跟着她。
仿佛爱她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眼看着游赐他们走了,张诗涵摆摆手说她也不想玩了。赵连洲却忽地抓住她的手腕。
张诗涵愕然回眸:"你抓我干什么?"
只见赵连洲俯身微笑,语调玩味:“涵涵妹妹,他们都走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好好叙叙旧了?
容艺打了车,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游赐弄到车上去。
车辆行驶在北都茫茫的夜色之中,流光溢彩的灯光映射在车窗上。游赐抓着她的手不放。
容艺手心都被抓的出汗,却没办法抽开一点。
“难受.....”他低声喃喃。
容艺没听清,靠近了点,问游赐:"你说什么?"
游赐很快借机靠上她的肩头,没再继续说话,而是紧紧贴着她。他身上的热度更加肆无忌惮地过渡过来。
烫的烧人。
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加了喝酒的缘故。
容艺叹了口气。
似......喝醉以后的游赐要更黏人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容艺摸开灯光开光,把游赐扶到床上去休息。然后又问他:"家里有退烧药吗?"
游赐声音很轻,带着醉意:.......有。"
“都说了不要喝了,你看看,都醉成什么样了。"容艺扭头,又问他,“退烧药在哪里?游赐刻意停顿了一下,做出思考的模样来。
“......柜子里。”
容艺踩着高跟鞋,柜子低矮,找东西不太方便,她索性半跪下去。房间里灯光暧昧。
游赐半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容艺背对着他的身影。
那件打歌服穿在她身上很好看,每一寸都勾勒的分外清晰。就连她蹲下去牵扯出的衣服褶皱都分外诱人。
他眼底一点一点热起来。
容艺半跪着拉开柜子,直接傻眼了。
这里面哪有什么退烧药?
完完全全都是摞好的,成叠成叠的盒子包装。
几乎数不清有多少盒。
真是丧心病狂。
她猛地想起来,上次游赐也是从这里面拿的。
她不知道会有这么多。
感觉到被欺骗,她恶狠狠地站到床边,质问他:“退烧药呢,这里面没有。”游赐仰起脸看向她,暗淡的光线将他的五官描摹的十分性|感。他喉结轻轻滚动,吐字:......记不清了。
容艺皱眉:“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不然我不管你了。"她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他忽地站起来,俯身凑近她耳边:“我想起来了。”
声音很热,钻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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