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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风，写得飞快。崔如英昨儿没来，楚玉珠也请了一日假，从十六到今儿，一共放了四天。
但楚玉珠的大字是一个都没碰，昨儿晚上点着烛灯写了一张，另一张留着今天早上写。
好在留的作业不难，早上早来一会儿也就写完了。不过奋笔疾书，字自然称不上好看，有点像鬼画符。崔如英愕然，但也没说什么，反正有先生呢。楚玉珠在那写字，她就在一旁吃饭，今儿二房早膳不错，软烂的八宝粥配着猪肉馅饼，馅饼皮薄馅儿大，圆圆的外酥里嫩。字不算多，楚玉珠写得快，写完忙啃了两个包子，又喝了碗温热的粥。不过吃饭样子有些狼狈，得一边吃一边吹作业，墨迹不干，不一下子看出是她是早上写的吗。不过就算她如此努力，字没晒干时先生还是进来了。楚玉珠只能听天由命，心里祈祷先生别看出来，早知道那日就晚走一会儿给写完了。
崔如英摸了摸鼻子，黄先生进来后，二人行礼道：“先生好！”
黄先生：“把作业拿出来。”
又是先看楚玉珠的，字迹缭乱不说，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能看不出来是刚写的。
看着楚玉珠，楚玉珠眼神乱飘。
黄先生想想她这些日子算是上进，不是没救，便说道：“你请假一日，有事耽搁一日，放假两日，四日还写不完两张大字吗，竞然留到早上写，实属玩心太重。”楚玉珠也是心虚，低头听训，不过挨训对她来说也就是家常便饭，一点也不怵。
黄先生又看过崔如英的，还算满意，他道：“字还算有所进意，你看在笔法上头已和从前不同，尤其是这几个字，写得不错，字帖可勤练着？”
崔如英点了点头，在学堂写作业，回厢房了也会写字帖，“先生一片苦心，学生不敢懈怠。”
黄先生点了点头，道：“上课读书已有几日，你能坚持住很是不错。我观你勤勉，又奋发向上，便想赐你一名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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