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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原先还有些闹哄哄,这会又变得安静到只剩下蝉鸣声。
一天遭遇这么多,她也有些疲惫,“今天先这样吧。”
再次打量了一下周身,丝毫不愧疚就先把床给标记了
在上床之前,她走到陆年身边蹲下,举起了右手握拳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陆年搞不懂好好的谈心怎么转变的这么快。
一看见她的拳头就觉得脸抽抽疼。
不是很确定的回,“拳、拳头?”
邹安安摇头,冷森森道:“这是把你大伯大伯娘揍得哭爹喊娘的拳头,下半夜你要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姐姐能把你废了!”
陆年干巴巴笑了笑。
这话他还真信,连忙保证,“我发誓什么都不做。”
邹安安哼声,“连想都别想!”
“我就是个胆小鬼外加糊涂蛋,肯定不敢做也不敢想!”陆年‘跪’得爽快,把识时务者为俊杰发挥到淋漓尽致。
邹安安这才单手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又从边上把椅子的一腿给硬生生拆了,拎着椅子腿就上床歇着。
要是有人敢爬上床,她绝对二话不说就拎着椅子腿挥过去。
闭上眼,总算能安静的想些事。
其实比起立马要到好处离开,她更偏向继续留在城里。
哪怕她才是被骗婚的一方,但结婚证已经打了,真的要离开大概率只能离婚,但以离婚的身份回到生产大队,那她以后的日子别想安宁。
就算她不在意外人说得难听话。
但她不是一个人,她也是有一大家子的家人。
在原身的记忆里,爹妈确实有些偏心,和兄弟姐妹也不是没发生过争吵,但也是有亲情在,原身也有被护着念着的时候。
而她在生产大队天天拿八到十个工分,除了告诉外人她就算二十四岁还没嫁人,但也能养活自己之外,也是想着一家人能多吃几口粮食。
同样,邹家其他人哪怕有些小心思,但都是想着一大家子都好好的。
如今她成了原身。
她不说一定要对着原身的家人百依百顺,但也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让邹家人遭受非议。
再有一点。
她怕是干不了农活。
她不怕苦不怕累,身上也有一把子力气。
但是她怕虫子啊!!
邹安安根本没法想象自己去插秧时,腿上爬满蚂蟥……
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要是没得选,她也许会咬咬牙上了,但现在她可以选。
陆晨一家落在她手上的把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多到不利用一下,她都觉得可惜。
完全可以借用这些把柄,让自己在城里落根,至于她和陆年的婚事,在没有彻底安定下来之前,也不需要马上解除。
要不然,她一个农村户口哪里能继续待在城里。
想要在城里立足,就得好好利用那些把柄,她可以……
想着想着,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感觉故意放轻,但还是弄出一些声响,闹得她都静不心继续往后想。
邹安安睁开眼,朝着边上望去。
就见陆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红漆柜子旁,正埋头翻找着什么。
她开口,“你不会找东西对付我吧?”
陆年回头,“闹着你了?”
他晃了晃找出来的一个盒子,“我腿不舒服,打算给自己扎两针。”
盒子里面放着的是几个银针。
邹安安有些诧异,“你会针灸?”
“我外公生前是赤脚郎中,跟着他学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