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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前等着她。
植在角落里的银杏树叶子快要掉光,连带着那树精说话时也有几分有气无力,不过仍是兴致盎然地迎接她回来。
“你回来了!”
谢只南特意看了它一眼,还对它笑笑。
银杏树干上掉落的叶子更多了些。
她朝殿门走去,清润的黑眸里满是殿前人的影子,带着几分意外。晏听霁弯着一双笑眼,身姿长立于那道宽敞的高门前。他换了衣裳,乌发披垂,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屹立在殿门前与她遥遥相望,手里提着一盏精致的水铜灯照明。
唯一的光源分散出的稀微光芒打照在他精致眉眼间,柔和了平日的几分冷冽之意。
走进了看,才发现垂在他颈侧的一缕乌发还沾着水意,晶莹饱满的水珠顺着发丝缓缓滴落入他的颈骨上。
谢只南眨眨眼。
怎么沐浴了还不擦干站在这受冻?
她握住那缕湿发,耐心替他烘干着,“你这是做什么?”晏听霁收回手中提灯,唯一光源消失,琥珀色眼中顿时浮现几分惘然之意,他感受着近身的一点暖意,轻轻拥住她。秋风寒凉,他衣裳单薄,透出的湿热气息被这凉风卷去,散着幽幽冷意。可他身上却暖。
“我在等你。“他说。
烘去他身上的湿意后,谢只南放下手,抱住他,声音里满是喜意,“我今天排名提升了好多,一下午都是赢过来的,他们都没我厉害,我也从来没有这么……”
晏听霁缓缓凑到她唇边,将她的话吻进口中,“快什么?”“你...…“谢只南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哪里能说话,“晏听·...…晏听霁唇角微弯,“我什么?"他再次贴来:“我伤又疼了,阿邈疼疼我罢树精猛地捂眼,又掉落下好多残叶。
谢只南被他推进殿内,最后怎么到榻上的,她不知道。她更好奇晏听霁这么黑也能找到榻在哪这个问题。
“我在外打了一天,都是汗。"“她有些无奈。晏听霁忽地抱起人,走向屏风内早已放好的浴桶前。热气氤氲,扑面而来的水汽萦绕在谢只南身上,她气笑一声,扯了扯他的头发。
原来在这等着呢。
说起来,她也有好几天没沐浴了。
每次都是用洁净术草草了事,感觉像是干净了,可她还是隐隐觉得身上脏。多年养的习惯一时是改不掉的。
晏听霁替她褪去外衣,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水里。今日的疲累都消融在这片热水之中,不过也只持续了片刻,晏听霁也跟着进到了浴桶之中,他与自己面对面,借着微末的月光能看到他那笑意正浓的面庞谢只南…
“你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她这番话说出口又显得有些无力,“你真是.…晏听霁抱住她,“我真是什么?”
谢只南骂道:“狗。”
耳边落入一声轻笑,带着热意的指腹不断流连于她那满是香瘢的颈骨上,谢只南反握住他的手,润着热气的黑眸静静地凝着他。不能总是这样。
总是让他处于上方。
晏听霁的眼眸里有些许迷惘,“阿邈?”
灯下黑,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面前之人的视线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也能感受到她的靠近。
谢只南身上只贴了里衣,再没穿别的,同他贴近时,温度热得惊人。他看不清,可谢只南能看清。
能看清他脸上任何的反应。
谢只南轻轻咬了下他的唇,她也不急,就是慢慢磨着他。听着耳边加重的呼吸声,谢只南就更要放慢。
“阿逐……“晏听霁声音哑极了,“阿.…”谢只南长睫微垂,缓缓将唇瓣移至他颈侧,学着他的模样吮咬着。平日他怎么弄的自己,今日都要还回去给他。
她学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