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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床被子,按照吴蔚的体质另一床被子也是盖不住的,索性卷了卷,让吴
蔚趴在上面。
折腾这一下,吴蔚的伤处又冒出了血珠,绣娘又给吴蔚上了一次药,用纱布给盖住附上另外一件干净的上衣,说道:“老郎中说,尽量把受伤的地方晾一晾,快些结痂才好得快。”
吴蔚点头:“这牢房里没什么人,就先这么着,等一会儿你走了盖上被子外面也看不见。”
“吃饭吧?吃完了饭再把老郎中开的丸药吃了,老郎中说棍棒伤并不难治,就怕因此起了内火,他老人家担心你吃汤药不方便,特意做了三日用量的丸药让我带来了。”
“老先生说得有道理,家里怎么样了?二姐还好吗?你还好吗?”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她们相聚的时辰有限,努力地倾听着,也迫切地想知道更多。
绣娘打开食盒,一边说道:“二姐和二姐夫一家都好,家里一切安好,我也好,大家都盼着你回去呢,我知道你没什么胃口,多少吃一些,都是按照老郎中的吩咐买的,清淡的吃食。”
说着绣娘舀起一勺粥,递到吴蔚的嘴边,或许是这天牢不似外面那般炎热,亦或许是看到绣娘后心情大好,吴蔚这顿饭吃了不少,一碗粥吃完了,各类蔬菜也吃了一些,还吃了一个杂粮馒头。
吃完了饭,绣娘又喂吴蔚吃了丸药,留了满满一大壶的凉开水给吴蔚。
趁着吴蔚吃饭的功夫,绣娘用仅二人能听到声音和吴蔚说了昨夜和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在听到张水生要带着张家村的里正和村长来讨说法时,吴蔚的反应和绣娘一致。
吴蔚也把那日在公堂上发生的事情和绣娘说了。
二人拉着手,沉默着,思索着。
……
半晌,吴蔚紧了紧绣娘的手,低声道:“既然张宽没有当堂打死我,那就证明了我押对了宝,他现在也在顾虑,不杀我他终究难安,又忌惮泰州那边的态度。绣娘~你做的很对,别让二姐夫他们被扯下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把你救出去呢?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吴蔚朝牢门的方向望了一眼,才说道:“张宽虽然没杀我,却也不会轻易放我离开的。这两天我也想了……他大概是在观望,看看我还能不能拿出后手来,或者是暗中留意着泰州那边的动向,继而判断我和泰州是否真的有关联,在没有得出确切结论之前,张宽是不会轻易放人的。”
绣娘心头一紧,攥着吴蔚的手,追问道:“那怎么办?”
吴蔚心里难过,她并没有错过绣娘的变化,绣娘憔悴了,嘴唇破了,步子也有些蹒跚,吴蔚强忍着没点破并不代表不心疼,吴蔚动了动拇指,一下下摩挲着绣娘的手背。
“蔚蔚,你说话呀,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是有,不过要你辛苦一点了。”吴蔚苦笑道。
“我不怕,只要能把你救出来。”
“东方大人什么罪名,有消息了没?”
绣娘摇头:“没有。”
“成记铁匠铺呢?还在吗?”吴蔚又问。
绣娘的目色一暗,今日她特意路过瞧了,成记铁匠铺已人去屋空,不知道是被抓走了,还是逃走了。
“成记铁匠铺隶属于清庐县,这牢里现在就关了我一个,一定不是被抓走了。明镜司不是一般的有司衙门,那是皇权直属的铁打衙门,即便东方瑞倒台了,明镜司也不会倒。高宁雪应该还是明镜司的左使,只需找到别的据点把消息递出去……”!
反倒是趴在地上惨兮兮的吴蔚先笑了起来,哄道:“我没事儿,不过是些皮外伤,养一些日子就好了,你别哭。”
绣娘点头,眼泪却愈发汹涌,老郎中的话不住在绣娘的耳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