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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呢?先把你那三杯倒的酒量好好练练再来说话。”"我没醉。
他用毫无起伏的语调反驳。
阎刹轻笑一声,蓦然想起曾经他也是这样,喝醉了后看起来一切正常,说话的声线依然平淡没有起伏,但与他平日里的冷淡又有些轻微的差别,仔细听可以发现多了丝大脑无法思考的僵硬。
真言,她当然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她歪着头观察他,他便也如此眼睛一眨不眨地回望她,她忽然起了兴致,都说酒后吐“你如何能证明你没醉?
“我很清醒。”
“醉酒的人都觉得自己十分清醒,你的话不可信。”
一个人是无法证明自己没有喝醉的。
她的问题简直有些无赖,按她的说法,
百里晏川不愿意落入自证的陷阱,便也不再与她争辩,脚下的步调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像是落荒而逃。
“你喝醉就喝醉了
,跑什么?"阎刹追在他身后
脚的阎刹扑了进去
百里晏川已经走到房门外,推开门,转身正想与她辩驳两句,还没站稳,便被收不住一阵天旋地转,门被带上,他被阎刹压在了门后的墙上。百里晏川胸口起伏着,心跳不止,阎刹与他紧贴着,显然也感受了,她没有喝醉,不代表酒精不会影响她的思绪。
"上回听见你的心跳如此剧烈时,还是你为我驱毒时。"脸,此刻她眼尾微微上挑,看向他的眼神中透着妖媚。她的眸子在如墨般的黑夜中更显得深沉晦暗,百里晏川无需任何光亮也能看清她的他的神色依旧古井无波,只是加重了粗喘,"是么?"“上一次难道不是在桃花林中我拥抱你时?
他说的这个拥抱,是在桃花林中陷入幻境时,他杀穿一条血路找到她时的那个拥抱。闻言,阎刹唇角的笑僵了一瞬,她自然记得,只是彼时她过于真情流露,她不愿面对罢了。
在她怔愣的一瞬,百里晏川平静了许多,他抬手用手背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注视着她这张带了面具的脸,仿若能透过她的瞳孔看见她原本的模样,他温声吐出一句话:“我还是喜欢你原来那张脸。
"是吗?'
阎刹低声呢喃,下意识回应了一句。
她近距离观察着面前的人,差点要将那句"你的模样也甚得我心"的心里话脱口而出。看看目里爱价在么话都说得出口的样子,无疑是喝醉了,正是套话的好时候。在她的思绪溺入更深的混沌之前,她猛地问自己,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来着?个木箱子,里面到底放着什么?
阎刹捏着他的手腕,手指沿着他虬结的青筋一路向上身体依偎着他,"百里家的那两
轻柔的抚摸带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这股痒意一直从小臂上连接到百里晏川的心底。他的手背紧绷,僵持一瞬倏地反手抓住她想向里探索的手。“阎刹,你今晚若想趁我喝醉偷偷溜入百里家的话,还是放弃吧。"阎莉听见他清晰冷静的声音
,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喝醉,瞬间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此前他大约是使了什么法术逼出了酒力,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见自己的目的破灭,什么旖旎的神色立即从她脸上消失得干净,她恢复到以往冷傲的姿态,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瞥他一眼便拉开门离开。百里晏川依然半倚在墙上一动不动,静静感受怀里的温度一点点消散,最后只余一室的寂寥湿冷。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村民们便喜气洋洋地起床为花朝节做准备。敲锣人敲着锣从村头走到村尾,各家各户的百姓也跟着汇入队伍中,慢慢走向村尾一路上山。
阎刹掐了隐身诀,蹲在村尾的大石头上,一路观察着队伍。不停地向村子里面张望,可迟迟没有看见她要等的那个长长的人龙逐渐路过村尾,小芸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