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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边跟她咬耳朵,磨着她,听她一遍又一遍说出教过的话。
姜月如揉揉酸/痛的后腰,心里又埋怨了一遍,腰间忽然搭了一只手,刘胤将她抱在膝上坐着。
"还是白天呢,等下有宫婢进来看见。"
姜月如挣扎着要起身,被他按住腰肢,指腹轻缓地揉着后腰不舒服的地方。刘胤拿捏着揉腰的力道,揉着揉着抱着她来到榻边,将人放在榻上。姜月如暗觉不妙,刚有起身的念头便被他按着趴卧着榻,刘胤随手拿过软垫给她垫着,沉声道:“躺好,别乱动。”
姜月如纤指抓着软垫一角,屏着呼吸,他不乱动才是真的。隔着衣料,男人的指腹在腰间逡巡,长指缓缓揉按着腰,腰间的不适感正在减淡。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鼻翼,男人的身影也随之投下,姜月如的心紧到了嗓子眼,脑中的弦紧绷着,明明他只在帮她揉着腰,缓解那股酸痛,可是手指揉按的时候,却让她格外紧张,回头悄悄看一眼,内心甚至还有一股克制不住的悸动。男人垂眸,正襟危坐,又恢复了往日不苟言笑、情欲冷淡的肃穆模样,一手把着她的腰,
一手按摩后腰不舒服的地方,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煞是好看。按揉的每一处都极为缓慢,她的脊骨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存在,他在认真揉着腰,姜月如微微咬着唇,呼吸逐渐紊乱,也不知道在期盼什么,喉咙紧得有些发干。以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注意到,过了好半晌才发现他的目光。刘胤忽而抬眸,不偏不倚恰好撞上她偷看的目光,姜月如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是声后,手背难为情地抵着红烫的脸。
姜月如张惶失措的敛了目光,回头盯着身前的软垫,脸颊登时通红,听见男人的低笑她咬了咬唇,内心暗暗恼她的心猿意马。
刘胤凑到她赤红的耳廓,低声问道:"念念在期待什么?"姜月如捂着红烫的耳尖,趴着嗔他道:"才没有。哥哥不揉的话,我就起来了。"刘胤低低笑了一声,拿下她柔软的手,敛眸看着窈窕的身段,长指轻揉腰窝,化解她的不适。
这次只是在揉腰,然而姜月如却感觉夜里的种种又在重演。越往腊月底走,天越冷,这日傍晚便有了一场大雪,鹅毛大雪簌簌落下,没有一刻停歇。
雪时大时小,一晚上后,积雪堆了起来,到处银装素裹。外,就想出去玩。
阿蒙在牵扶下学会走路了,看见殿外白茫茫的一片,好奇心起来的他一个劲指着窗狐裘披风,便牵着儿子的手离开暖和的大殿。
"等等,咱把帽子戴好。"姜月如拿来暖和可爱的虎头帽,给他戴上,自己单披了一件寒气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雪花纷纷落下,阿蒙的眼睛在刹那间亮了起来,小手牵着姜月如在雪地里行走。
雪花落在虎头帽上,很快便化成水消失了,阿蒙穿着虎头鞋,一脚踩出一个小脚印。那脚印看着特可爱,阿蒙不时回头看着雪地上一连串小小的脚印。有他脚印,还有母后的,一大一小并排着,阿蒙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出来接雪花。月如,仿佛是在问:他的雪花呢?手里那么大一片雪花怎么就眼睁睁不见了?他掌心温热,轻盈的雪花落下,化成点点雪水,阿蒙发出疑惑的声音,又仰头看着姜姜月如耐心地给他解释,阿蒙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真听懂了,还是愣了神。阿蒙忽然蹲下身子,抓地上的雪,却被冷了一下,撒手就把抓起来的雪团扔掉,抬头委屈地看向姜月如。
姜月如被他逗笑,蹲下擦了擦他的手,捧着他有些凉的手呵热气,"好了,这下就不冷了。"
阿蒙总是有无限精力,起身牵着姜月如在雪地里玩耍。乎,姜月如牵着他,生怕他就在摔了。
虎头鞋在雪地深深浅浅地踩着,脚印随着他的步子,组成各种形状,阿蒙玩得不亦乐声笑语。
雪花纷飞,腊梅花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