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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阿蒙最怕打雷了,便是有嬷嬷陪着,也害怕,哭个不停,直到有父皇母后陪在身边,他才有了安全感。殿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阿蒙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姜月如的怀中,小手握着她的手指,呼吸绵长,睡得格外香甜。
姜月如枕在刘胤的臂弯,看着睡着的儿子,小声说道:"我小时候也怕打雷的,有次在东宫玩耍,下午突然就打雷来了,好像那次还把我都吓哭了。"儿子睡在两人中间,刘胤同样将声音放轻了声音,"还是我哄的念念。"姜月如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不过是忽然间感慨一句,他竟当面说了出来。怕打雷闪电的时候。
刘胤垂眸望着是睡得正香的儿子,虽然有个小家伙睡在中间碍事,但孩子还小,正是于是,这一整个夏日,阿蒙夜里都睡在榻边的小木床上。孩子夜里睡得沉,刘胤和姜月如每次都去外间。
怕将孩子吵醒,姜月如不敢发出声音,然而有时还是情难自抑,短促的喊声竟然比以往还响了几分。
转眼到了八月,在数场秋雨后,炎热的天气消退,树树桂花渐次开放,秋风一吹,满是沁人心脾的桂花香。
今年的秋猎拉开帷幕,百官随行。
一大早,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皇城出发,走走停停,几经辗转才在日落前抵达禁苑。路上太颠簸,姜月如有些不舒服,进了营帐后便难受地躺在卧榻上,整个人恹恹的,只想吃点有辣味的东西。
刘胤忙吩咐张金贵下去准备,递了一杯温水过去,姜月如摇了摇头,推开他的手。刘胤眼底满是心疼,"朕传太医来看看。"
有些颠簸,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吃些辣味能将心里的不舒服压下去。姜月如拉住他的手,精神不佳,说道:“没事的,休息一晚上就好了。这一路不平顺,刘胤不放心,“真没事?”
姜月如诚实地点头,"没事。"
俄顷,营帐的帘子被撩开,张金贵端来一碗满是红油的豆腐脑。姜月如问道红油的香味,眼眸亮了几分,吃了两口带辣味的豆腐脑,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慢慢散去。
又吃了几口,心里好受好多了,姜月如便将还剩着的那碗豆腐脑放下。"瞧你,怎么跟阿蒙一样了,嘴角还沾了东西。"刘胤拿来丝绢,擦了擦她沾着红油的嘴角。
姜月如没有动,由他捧着下颌,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指腹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绢,擦拭唇角。
四目相对间,男人的指腹轻压了一下她的唇,姜月如轻呼一声,不由嗔他一眼。休整一夜后,秋猎在翌日正是开始。
着戎服的百官们在鼓声伴随下,策马依次进入猎场,等候天子的号令。隆重的启动仪式完毕,刘胤一身戎服,率先策马进入山林,其余人陆陆续续跟了上去,
一时间围场中马蹄铮铮,沙尘滚滚。
姜月如牵着阿蒙,在台上看着刘胤离开的背影。
阿蒙还是初次看见刘胤骑马,一时间欢喜激动。
小小年纪的他决定以后也要学会骑马!
半下午的时候,刘胤满载而归,马背上驮了一头鹿,猎了只赤色狐狸,三只大雁。他还在林中设了陷阱,给阿蒙捉了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阿蒙对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喜欢的不得了,伸出手来去摸兔子雪白柔软的毛,又学着刘胤拿干草喂小兔子。
刘胤说道:“以后父皇教阿蒙骑射,每年狩猎时,阿蒙和父皇一起进山打猎。”阿蒙脆生生应着,他蹲了下来,满眼都是笼子里的小兔,时不时伸手摸摸。经想跟陛下学骑马了。”
姜月如笑着对刘胤说道:“今儿陛下离开的时候,阿蒙见陛下策马,欢喜激动,定是已刘胤道:"届时朕亲自教他。"
眸光一转,刘胤看向姜月如,手臂自然地揽着她的腰,"念念还不会骑马,朕也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