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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分,”她停顿在这里,掐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指渐周时浔脸色稀微薄红,眼色深锐,又“嗯”了声。想试试,他到底能听话到什么程度。

“我想试试。”江禧说。

”好。”他应答。

江禧更加掐紧他的脖子,听到男人鼻息渐重,滚烫耳垂磨蹭在她腿内,血液里恶劣因子被他此刻这样“有隙可乘"的欲色皮囊一霎浇灌,全面苏醒。“张嘴。”她继续发号施令。

周时浔深切体会着颈骨被扼掐的微窒感,却纹丝不动,没有挣扎,只是修长指骨缓缓抚触上女孩的脚踝,拇指小幅度摩挲她小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轻柔又致命。

他揉按的力度令人非常舒适,江禧不自觉抽动小腿,在他掌中主动蹭磨。似乎感受到她的满意,周时浔调整了下姿势,侧面对她,捏住她一只脚踝让她在自己胸口。

他像被狐狸驯.服的兽。

听从她,微微张开了唇。

周时浔动了下眉梢,停了下来。

江禧仍掐着他,丝毫没有收力放开他的意思,另一只手中的红酒瓶轻轻歪斜,低饱和度的殷红酒液一点点倒入男人的唇中,顺沿他锋锐的颌骨淌下来,流

经喉结,滴入锁骨,酒珠似断线的、走失温度的、冰冷的血,道道留痕。红色很快晕染开来,玷污他的白色衬衫。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江禧手中倒酒的动作停下来,声音里透着难掩兴奋的欢愉。

是的,她太兴奋了。

以至于完全忽略掉男人眼底浮烁的危险,也看不到他唇角隐微弯起的弧全1

度,只听得到周时浔的"顺从”,顺着她的话对她循循善诱地,假意顺从。问她:“你想要什么。’

湿软蠕动,舔.弄他的唇,吮掉他下颌残留的红酒液。手上掐他的动作却没有放江禧低下头,坐在高位,施舍给男人一个奖赏性的吻。舌尖游移,一点点松。

“我要不可一世的周总,服务我。”她坏心思玩弄的语调里,带有命令,和一种居高临下地碾踏:

“舔我。

“从脚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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