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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受了些轻伤,又不是死了,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白日里紧张忧心害怕的情绪再次用上心头,崔棠忽然直直撞进穆念白满是血腥味的怀中,攀着她的肩膀,踮起脚尖,不管不顾的,急躁地索吻。他揪着穆念白的衣领,浑身颤抖着,用自己温软的嘴唇覆上穆念白开裂流血的嘴唇,他紧闭双眼,献祭一样将自己交给了穆念白,他像只小鸟一样,轻轻啄着穆念白的唇齿,一点一点舔掉她嘴唇上的血污。他用焦急的亲吻堵住穆念白玩笑一般的话,颤声阻止:“三小姐...不许口无遮拦。”
他只想见到活生生的,有温度的穆念白。
穆念白本想逗弄这小东西几下,却被崔棠莽撞的献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双凤目在霎那间瞪圆,她揽上崔棠后腰,捋着他的脊背,扣住他的后脑,不许崔棠逃开。
柔软湿润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纠缠起来。呼吸交错之间,穆念白就反客为主,夺回了主动权。她贪恋地舔舐着崔棠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直到崔棠满脸赤红,因为窒息卸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她的怀中,穆念白穆念白笑着问他:"怎么这么主动?”
崔棠一把搂住她的腰,将脸颊贴在她的胸口,小声说:“奴害怕...三小姐,奴求您了,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他抬起头,用蕴满泪珠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好不好?"
穆念白在外厮杀了一天,一颗心早已经硬如铁石,如今听了这话,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放软了声音,温声应允:"好,听你的,我以后再不说这种浑话了。"穆念白从陈若萱那取了一包白药,递给崔棠,示意他帮自己上药。崔棠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尽管心中害怕极了,但还是壮起胆子,将棉花团成团,沾满药酒,小心地擦去穆念白身上的血污。他感觉穆念白似乎咬紧了牙齿,浑身肌肉紧绷,肩膀微颤。崔棠害怕地停下手,内疚道:"三小姐,是奴弄痛您了吗?"穆念白握住他的手,轻拍他的手背,笑着安慰他:“你为我上药,我怎么会痛呢?
“你做的很好,我只恨不得以后都是你来给我上药才好呢。”伤,也不许再让奴来上药了!"
崔棠却不满地掐了掐她的后颈:“三小姐又说浑话,以后三小姐不许再受穆念白爽朗大笑几声,自然全然应允。
穆念白和宋好文各自享受着自家小动物贴心的服侍,陈若萱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配药。
崔棣几次想插嘴,又总觉得自己多余,郁闷半天,扯着权左权右两位姐姐切磋武艺去了。
穆念白与宋好文闭目养神片刻,并不避人,当着众人的面,议论起今日之事来。
“好文,您瞧今日之事,究竟是慕容氏借势生非除去刘家,还是沈王对刘家不满已久,借故发难?”
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梭巡着,久久不曾离开。
陈若萱动作一顿,慢慢收敛着东西,犹豫着是否要走,她感到穆念白审视她在心中思索起来,鸿医堂的师姐们欺负她年轻,不许她为病人诊脉。穆念白腰缠万贯,富贵滔天,却愿意相信自己的医术,今日还将自己救下。士为知己者死,就算是贼船,她也应该上了。
陈若萱不再收拾东西,抬起头,对上穆念白的眼神,坦然地微笑。穆念白明了她的心意,微微向她颔首,继续方才的话题:"今日瞧黑甲军的模样,沈王想动刘家的心思,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买她麾下的军官,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宋好文应了一声,分析道:“沈王将手下军队治理得铁桶一般,刘卿文敢收“只是却便宜了慕容氏,吞下大半刘家家业,我看以后扬州城,就要变成谢家、穆家、慕容家三组鼎立了。"
穆念白捏着眉心,叹了口气道:"得了一时的便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