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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给我来抱吧。”乳母走到她跟前,禅真向她安抚地一笑,未等将元昭接过来就被人抢先了一步。禅真皱眉看向他,清楚他就是仗着自己不会在这种场合向他公开发难才肆意妄为。父皇。
陈定尧三两下便哄好了元昭,向她温声道:“一段时间不见,看来昭儿还未忘了我这个禅真见不惯他眼中的得意,道:“小孩子哪里有什么记忆,再过几天就能忘个一干二净。”
"这般,朕倒要多去凤栖宫看看他了。"他顺势而下。
禅真目光一冷:“陛下,您忘了我那天与您说的话了?”“朕不敢忘,”想起那日她以性命做逼迫,他目光一沉,“朕不会再去扰你清静。”的亲生父亲,你总不可能让昭儿一辈子不见朕的面。
见她脸色不变,又解释道:“朕只是想去看昭儿,不管你多不愿见朕,可朕毕竟是昭儿禅真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吃定了她不会拒绝他见昭儿的请求。见昭儿半个时辰。
她心中恼极,却找不出拒绝的借口,只能转开脸淡淡道:"随你,不过最多只准你一日大不了他见昭儿时她退出去,只要不与他共同待在一处就好。由,尽管是以看昭儿的名义,一日也只有半个时辰。
陈定尧自那日从凤栖宫离开后便不敢再轻举妄动,如今终于寻着一个不被抗拒的理可这难得的半个时辰却已足以暂缓他相思之痛。
宴会散尽,禅真不愿再陪他扮演帝后情深,抱着昭儿匆匆离开,却在回宫路上被一人挡住去路。
“娘娘。"云沂站在她回宫的必经之路上,半面脸背着光,掩在了阴影里看不分明。在这里?
禅真抱着元昭的手一紧,脸上故作出惊讶之色:“晋王殿下可是酒醉迷了路,怎会出现云沂幽幽地望着她:“云沂有些事要询问娘娘,娘娘可否令身旁宫人暂且退下?”禅真想起上回他来到自己宫中也是这般说,之后就趁无人对她做出了不恭的举动。前世她在晋王身边不过待了一年,对他有过仰慕,更多的还是敬畏,自行宫一别后便断了与他的情谊,今世重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陷入如前世一般的境遇中去。"殿下,我与您之间无甚可说。"她冷下心拒绝,"您若是迷了路,也该去询问旁人。“无甚可说?"云沂脸上似笑似悲,“你都想起来了,难道还与我无甚可说?"禅真心中一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未摆平,绝对不能再把晋王也牵扯进来。
"殿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禅真自然不能相认,她与陛下之间尚还有一摊子乱账“你明白。"云沂向他走近一步,黑沉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你该记得我。”禅真看着他逐步走近,心急之下禁不住斥喝了一声:“你放肆!”云沂停下来,眼睛黑如一潭不见底的深渊。
前后退。
禅真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她是陛下亲封的皇后,是他名义上的嫡母,她没理由在他面“晋王殿下,您现在可是酒醒些了?”禅真今世好不容易出了泥潭,绝对不允许自己再与他之间传出什么不轨的绯闻。
云沂目光沉沉,里面透不出一丝光亮。
己身后。
禅真唯恐他再失去理智,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盯着他,忽然看他转了转目光,望向了自“父皇。”
禅真这才发觉地面上竟然又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奴婢拜见陛下。”绿珠比她更先一步反应过来。
背后寂静无声,禅真却感受到了一道无形的目光,她僵着身子,缓缓转过身。陈定尧负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脸上神情莫测,不知已看了多久。"都退下吧。"他挥了挥手。
过尴尬怪异。
禅真让绿珠先把元昭带回去,自己留在原地硬着头皮没有出声,总觉得眼前这场面太"怎么不等朕就先走了一步?"他对这怪异的气氛仿若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