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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取名者有意为之了。
紧跟着她又想到,吴长老,传道院给他们上三个月接引课程的那位吴长老,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好像从没有人提起过。
传道院授课的长老,似乎都或多或少在私下里被弟子们提起过名字,这位吴长老大抵是唯一的例外。
说来沐寒平时也很少想到这位长老,但猛然间意识到这位长老的“与众不同”后,她开始对这种与众不同格外好奇起来。
“苍歌,你听人提过吴长老叫什么名字吗?我是说你刚刚点评过,说他剑术强于徐师叔的那一位吴长老。”
这种与众不同,说白了就是,吴长老除了在她们这一批来仙门的弟子里有些印象留下之外,在整个宗门里仿佛就是一个透明人。
相当怪异的一个现象。
而且,沐寒意识到,如果不是私下里撞见过吴长老几次,她可能现在也把这位长老当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不会想起,不会提及。
她私下里遇见过吴长老大概四次,一次在万法殿,那次吴长老指点了她怎么把金实养得更好;一次在灵田边上,这是最早的一次,另外两次都是清晨在青虎宿附近。
除此之外,就只有剑术甲班的那次堂上对剑了。
沐寒在心里估算着,忽略了伯赏明明在,却又一次没接话的问题。
不多时,又有两道遁光自宗务殿那边的方向飞了过来,沐寒想着大概是另外几位带队的长老来了,仰起头看过去,两道遁光果然飞近,落在山门左近。
果然是另两位带队的长老带着各自的弟子到了。
沐寒看着领头的两位长老,眼皮狠狠地一跳。
这两位长老都是常露脸的筑基修士,外门不认得这两张脸的人很少。
一位看着像中年人的蓄着长须的修士,是造物殿的器堂堂主,也是一位高阶炼器师,离大师只差一线,修为也在筑基后期,具体八层还是九层就不清楚了。
另一位相貌平平身材高壮眼神如一潭死水的青年修士,是执法堂的执法长老,同时和器堂堂主一样都是高阶炼器师;且又与徐长老一般,剑术修为高绝,实力远超其自身的修为等级。
沐寒曾有幸亲眼见过这位执法长老一挑七。
可这两位长老,实力高超与否都是次要的了。
执法堂堂主之下,分列执法司法两位次席,这位执法长老会来,俨然也是次席被门派安排了外务的情况。
造物殿下有丹器符耕四堂——阵法院独立于造物殿之外——虽有殿主与次席,但四堂各自的堂主亦算是造物殿无名有实的次席,且各是自己所在分堂的主事人、一把手。
这来的四位长老,说全都是藏锋剑派内门的核心高层,一点都不夸张。
或许实际地位没那么高,毕竟上面大多压了一位等闲不出来做事的金丹真人,但这几人手中实际的权柄,几乎就是三堂四殿所能掌控的最高的权柄。
而且按理来说,除了那位吴过吴长老,和另外几位传功长老职能有重叠,离开或许不碍事之外,剩下的三位,和平级的人管的都完全不是一条道上的事,根本就不该被派离宗门。
上回……沐寒来宗门的那一次,至少接人时的那几位长老,远没有这种高到让人心里犯怵的地位。
那几位长老……不客气地说,抛开中期或者后期的修为不谈,只谈地位,他们几乎可以算作是剑派筑基修士里地位最低的那一类了。
沐寒心里的那股寒气又冒出来了,哪怕知道她想再多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陈辛夷道:“上回,就是六七年前那次,给清场任务压场子的长老,就是后来接我们回去的那几位吗?”
陈辛夷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