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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仙宗宗务殿,还有后来......
“这么多年,对仙宗多有功劳在,而后续舒家的不稳定,我也拿这一命抵了、平了......我不在,舒家那些人再难有什么动作。
“那些没有牵涉进交通邪修、把控仙宗长老的,对此事确实一无所知的,还请宗门放他们条活路。”
丁燃道:
“一切要由宗门决议,我并不能左右。”
舒羚闻言,惨然一笑;她忽然想,自己若是之前没有反抗,坦然赴死,是不是此事还能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只是她确实不曾想到,丁燃孤身来此,有的,不仅仅是一点底气,而是令她瞬息毙命的本事。
不,其实更早之前的事情,她便没有料中;她不说话,只当自己只要不亲手去掺和舒家的那些小动作,表现出一副全然无知的态度,最后不管舒家怎样,仙宗都不会将她如何。
岂料,宗门这回态度如此强硬、狠决,从一开始,便决定直击要害——
杀了她,不管舒家在宗门那里处理结果是什么,最后都逃不过败落二字。
感受到另一人元神的泯灭,感受到那一缕阴魂脱离此间,越过层层禁制,向远处飞去,丁燃起身,看着地上的人:
“若是宗门愿意留几个小辈的性命,我可为之筹谋一二,算是补偿。”
跟着,她解开了对此地地脉的控制,回到大化万象:
“我去找舒真君问及舒家之事,舒真君对我出手,我于反击之中已将舒真君杀死。”
乔烁平听见丁燃说她把舒真君杀了,眼皮猛烈地跳了起来;他觉得眼前的人在跟自己开天大的玩笑,但理智又告诉他,无论是丁燃开玩笑,还是有人拿真君舒羚的死活在他面前开玩笑,这都是不可能的。
“你......”乔烁平有些说不出话来。
“舒真君的尸首还留在飞云崖。”丁燃淡淡道。
舒羚的身体上只有一道正中要害的剑痕,而她的剑气要多久能摧毁舒羚的识海,还不是她说了算。
毕竟每个人的身体屏障、识海屏障强度都不一样,弱点也有所不同,是最后救治不及,还是能救治但被不想救人的她拖死了,谁能说定呢。
她做的事,不能说一定能欺瞒过仙宗的那些道君,但......
舒羚的死,应当是许多道君、宗门高层,希望见到的。
许多仙宗高层或许如乔烁平一般,或是无法说出那个想法,或者真心觉得,舒羚若是当真没有参与便不该死......但......
舒羚此人,唯有死了才能令仙宗真正放心。
仙宗,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信任舒羚了——丁燃说得也没有错。
舒羚不作为,是板上钉钉的。
一个在这种时候选择不作为的真君,还真的值得仙宗信重吗?
便是此时满目震惊的乔烁平,其惊讶中,也带着几许难以置信不敢放松却又忍不住放松的意味。
丁燃也不怕会落个什么把柄让人日后揭穿。
乔烁平直到丁燃第三次承认此事并询问仙宗对于舒家人的处理之后,才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有了一点点实感:
“舒家......不管怎么说,舒羚当初都是仙宗的得力干将。
“舒家也确实有些小辈什么都不懂。这些人便都放了吧,只是要甄别好。”
丁燃点点头,又道:“此事闹得太大却也难听,毕竟舒真君是我宗昔日的首席。不若为之稍作粉饰,其名下私产,除多余土地之外其余便不收归宗门,留给她家没出事的那些人维生便是。”
“还是你想的周全!”乔烁平也是个周全的人,只是他没想到丁燃去找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