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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定是想要偷袭某个人，而这个人，只能是把仪式破坏得十分彻底的她。
在一个瞬间，沈桉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凭借她现在的力量，无法和B级的鬼正面对上，她必须转移鬼的注意力。
沈桉望向手中的信封，然后毫不犹豫撕开了信封，她挥挥手，把信封中的红色纸钞全部扬在空中。
信封和纸币属于这个公寓的漏洞，老妪必定会先去解决它们。
如同一场彩带喷射的喜庆现场，挥挥洒洒的红色纸钞在403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同时，沈桉趁机往后退了几步，走到403天花板所堆建的建筑材料之上。
403属于仪式的场所，在403中，老妪的力量最是强盛。
装作管理员时，老妪避开了电梯，再加上5楼的鬼身上并没有烧伤，5楼的鬼不属于仪式的献祭品。
因此，5楼算是老妪力量薄弱之处，破开的天花板算得上缺口的瓶盖。沈桉站在此处，算是多一重安全防护。
沈桉踏上建筑材料后，老妪果然出现在沈桉原本所处的位置。
老妪忌惮望了一眼洞开的天花板，怨恨瞪了一眼沈桉，而后转身，目光落在空中的红色纸钞之上。
在老妪的注视之下，空气中的纸币忽然化为了灰烬，淡淡的灰色烟雾漂浮于空中，充斥一股燃烧的焦味。
“你没有纸币，还怎么和我对抗？”
老妪布满烧焦痕迹的脸上裂开一道讽刺的笑容，她凉凉的目光穿透沈桉的身体：“没有人能够破坏我的仪式。”
随着老妪话音落下，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燃烧的气息逐渐散去，公寓的两段时间似乎再次恢复了独立的状态。
一道轻笑打破了403的压抑。
在逆光之下，沈桉单手按住帽子：“谁说了，纸币只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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