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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生怔怔的站在原地,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也是……那猫是活物,若是它只是与那鸟儿嬉闹,又叼去旁处也未可知。
……
接下来的三日,刘先生恢复了正常的授课,只不过在授课时屡屡提问安望飞,并在安望飞答不上来时,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
“亏你还是从甲班出来的……”
“如此功底,这月试要如何是好?”
“明明当初我瞧着你也是个灵秀的孩子,怎么如今倒是越发驽钝了?”
“……”
乙班学子来自周边村庄,并不似曾经的许氏子弟可以由刘先生暗示去排挤安望飞让他捡便宜,所以刘先生只得自己下手了。
而他所提问的种种,大多都是他才讲过一遍的,除非安望飞有徐韶华的过目不忘之能,否则自然少不得挨刘先生的骂。
但刘先生的骂当着所有甲班的学子并不显得多么难听,可日日如此,让原本心中升起希望的安望飞那双眼睛的光芒都渐渐黯淡下去。
被贬低,被打压,桩桩件件,皆因刘先生师长的身份而变得合乎常理。
谁也挑不出一个为自己学生好的先生的理。
而这段时日,安望飞唯一能轻松的时候,便只有每日午饭结束后,和徐韶华叔侄二人找一空处,吃着安母亲手做的点心,暂排烦闷。
终于,他熬过了三日。
旬假当日,徐韶华告知爹娘前去安家和安望飞讨论功课之事,徐远志并未阻拦,只让徐韶华带上了一篮红艳艳的新柿子。
徐韶华提着柿子刚到安家门外,还未进门,便见那看门老汉立刻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
“您便是徐小郎君吧?我家小郎等您许久了,您快请进!”
“有劳您了。”
徐韶华将柿子交给他,随后跟着老汉的步子进了安家的正堂,而这里除了安望飞外,安乘风亦是早早在这里等候。
只不过,这三日他过得是如坐针毡,就连嘴角也着急上火的起了一个大燎泡,他一边走,一边捂着半边脸。
总不好以此陋容来见客不是?
等徐韶华被老汉引着,刚一迈过门槛儿,安乘风便饿虎扑食便冲了过来,抓住徐韶华的双手,表情真挚:
“徐小郎君,可算等到您了!”
安望飞虽然心中焦急,可是并未直接开口,而是看向老汉手里提着的柿子,眼中闪过惊喜之色:
“呦,这是刚熟的新柿吧?柿子柿子,事事如意,这可是好意头!辛苦徐小郎君了,冯叔,你去交给夫人做成芝麻柿子饼,我与徐小郎君一道品尝!”
周人送礼有数,若是相熟之人送来瓜果一类的吃食,主人家会直接让其上桌同食表示满意。
只不过,徐韶华满打满算才与安乘风第二次见面,安乘风此举有刻意拉近关系之意。
徐韶华闻言唇角噙着一丝淡笑,点头同意。
安乘风长袖善舞,若是有心讨好,总不会让人心生不喜。
随后,徐韶华在客座落座,安望飞陪坐在旁。
安乘风与徐韶华絮絮的说着些安望飞在学堂如何的闲话,看上去好似真的只是来见自己儿子的同窗一般。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冯叔端上了一盘热气腾腾的芝麻柿子饼,柿子饼红润油亮,上面撒了一层细碎的黑芝麻,也一同散发这亮晶晶的油光。
三人分别取了一块品尝,清甜的柿子味与其外脆里嫩的口感相碰撞,甜而不腻,香而不油,让整个正堂的气氛都仿佛在这一刻缓和下来。
待吃过了柿子饼,安乘风让冯叔离开后,竟是直接起身理了理衣裳,冲着徐韶华跪了下去:
“请徐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