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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马清直接条理分明道将许青云当年的政绩考核的评等与他之后的晋升品级一一对比。
让人听完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随着马清话音落下,众人看向吏部尚书杜鹏举的眼神顿时不对了,那许青云是你杜鹏举的女婿不错,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明晃晃的提携吧?
这下子被人抓住把柄了吧?
只不过,这位吏部给事中什么时候还做了文书工作?
马清才一退下,随后也有些曾经与许青云共事的同僚说起许青云与他们相交时的种种异样之处。
周柏舟越听脸色越难看,因为已经有人说到许青云赴宴太过足臭,但他们多有顾忌,不曾直言,如今想来,也不知其是否故意,私德有亏了。
周柏舟是听的又气又懵,在一众对许青云的抨击之中,他都有些怀疑,许青云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半个朝堂的?
眼看着关于许青云的事儿越说越离谱,周柏舟只得硬着头皮道:
“圣上,自古人无完人,许大人有所缺憾也是常事,却不该给诸位在这样肃穆的朝堂之上以小节诟病。”
“啧,可这许青云大节也有失啊。”
雷尚毅幽幽的说着:
“指使污蔑学子舞弊,杀人灭口,栽赃嫁祸如此种种,也不知他是怎样人面兽心的畜生!”
“姓雷的,你放肆!”
许青云是畜生,那自己这个座师又是什么?!
“哎呀,我可没说右相你是畜生,当门生的不检点,我怎么能怪到座师
的头上是不是?”
雷尚毅笑吟吟的说着,可大周,甚至自古以来,座师与门生的关系都非常紧密,如无意外,门生在官场之中已经天然站队了。
周柏舟闻言眼中闪过怒气,到他很快便压了下来,只冷静道:
“圣上,许青云之事事小,可我朝廷威严事大,无论如何,还请您派人详查此事才是!”
景帝听了一箩筐的废话,见周柏舟说到这里,他这才缓缓开口:
“若是如此,又该何人前去?京中职位,少一个,便空一个,耽搁的差事又由谁来做?不妥,不妥。
依朕之见,还是按照王叔所言,直接拿人回京吧,到时候是非冤屈亦能分明。”
景帝此言一出,周柏舟的脸色难看的厉害,许青云被拿回京城,那就是罪臣,即便他日为其解决了眼下的“污蔑”,许青云能否起复还得两说!
周柏舟面色变换了一下,随后道:
“启禀圣上,臣之所以屡次为许大人说话,并非为了徇私,乃是因为许大人即便远在霖阳府,也仍记挂京城事。
去岁锦江泛滥,险些倒灌京城,许大人一直记挂心头,写成了锦江策,让臣代他呈给圣上。
臣想,这样一个为圣上,为百姓考虑的人,又怎么会是那等犯下滔天大罪之人?”
周柏舟抬袖掩面,流下两滴鳄鱼的眼泪,这才继续道:
“是以,还望圣上能给许大人一二机会。至于调查之人,臣以为也应是通晓律法,明察秋毫之人,臣举荐……左佥都御史陈舍礼。”
周柏舟有些心疼的说出了这个名字,陈舍礼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周柏舟一眼。
许青云不过是一个偏远府城的知府罢了,哪里值得右相大人用自己这个左佥都御史?
虽然自己与许青云同为四品,可京官本就高地方官半品,他又是左佥都御史,比寻常四品又高半品,许青云何德何能让自己前去捞人?
陈舍礼还未说话,便听方才头一个开口的吏部给事中又双叒开口了:
“启禀圣上,陈大人与许大人乃是同年,若是陈大人独身前往,只怕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