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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擦干净。”
浴室的水淅淅沥沥,于清溏满脑子徐柏樟。
他上身衣服不穿,皮肤醉成酒红,胸前的肌肉绷紧着,还有血管在跳动,勾引谁呢。
重点是,他走的时候,徐柏樟一动不动,可怜兮兮看他,像是想跟过去,或者舍不得他走。
于清溏后悔了,不该把徐柏樟独自留在那儿。他喝了那么多酒,不舒服怎么办。
关掉花洒,于清溏边擦头发边往外走,他站在门口,忍不住笑了。
“怎么还坐着呢?”
徐柏樟保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委屈得要命,“你不让动。”
“现在可以动了。”于清溏坐过来,帮他擦头发,“柏樟,你醉了吗?”
“没有。”徐柏樟靠过来,半干的头发在他下巴蹭。
于清溏:“……”
看来是真喝醉了。
亏了他酒量好,喝三斤还能醒着。
“好了,不要乱蹭,头发还没擦干。”
喝醉的徐柏樟虽然粘人,贵在听话,制止两次绝不乱动。
擦干头发,于清溏把人安顿好,想到了床头的盒子。
包装很严实,于清溏拆了三层,终于看到了内容物,
熟悉的状态,似曾相识的农药盒。
于清溏掀开盖子。
果然,一点没给他惊喜。
他数了数,比上次多一倍。
真相信他们的“实力”。
于清溏回头问:“又是三婶准备的?”
徐柏樟躺在枕头上,眼都睁不开了,视线还要粘他身上,“应该。”
于清溏:“上次那几盒,你收起来了?”
徐柏樟:“嗯。”
“怎么收得那么急?”好像故意藏着,不想他发现似的。
“不喜欢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拆那个。”
“这都被你发现了。”于清溏躺下来,搂住他,“其实我那次挺想的,怕你不想,没好意思说。”
“我想,一直都想。”
于清溏拆开一盒,拿出两片,“现在可以拆了吗,当着你的面。”
徐柏樟语气黏黏糊糊的,“清溏。”
于清溏拍拍他,“累了?还是今晚不想?”
“没有,特别想。”徐柏樟在他怀里蹭,“但头有点晕。”
于清溏意识到了什么,他膝盖曲起,往上滑了一下。那里不至于完全没反应,但也不是平时的状态。
喝了那么多,果然受影响了。
于清溏安慰他,“要不今晚早点睡?”
“睡不着。”徐柏樟把头贴在他胸口,“昨晚就没碰,前天怕你累也没碰,大前天只有两次,大大前天我有手术,就有一次。”
徐柏樟:“白天说好了,今晚你睡不了。”
于清溏笑到憋不住,人醉成这样,那点事还忘不了。他手滑进去,“今晚我帮你,行不行?”
徐柏樟:“怎么帮?”
“用手、用嘴、再用我自己。”
……
徐柏樟喝了那么多,于清溏以为过程会困难,也许是太了解他敏感的点,前两个环节比想象中容易。
醉酒的徐柏樟完全受制于管控,这让于清溏很有成就感,玩.弄他的过程很上瘾。
前两个步骤操作完毕,今天的于清溏非常完整,状态正常、呼吸平稳,连睡衣纽扣都是紧的。
他脱下长裤,坐在徐柏樟腿上,从枕边拆下一片,撕开包装,正要裹上去。
徐柏樟平躺在床上,眼神对不上焦,懒散的表情,帅得不像话。
于清溏收回手,“累的话,今晚先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