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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樟看着他不眨眼,“脾又有点难受。”
于清溏解下一颗纽扣,往右边移,“这里?”
“那是肝。”徐柏樟抓着他往另一侧滑,“脾在这边。”
于清溏揉了会儿,“好点没有?”
“胃又不舒服了。”
于清溏:“……”
贪得无厌。
按照他的要求,于清溏把心肝脾胃肾全揉了个遍。一层一层,一颗一颗,纽扣全部解开,松垮垮的病号服搭在肩膀。
胸膛和腹肌完全暴露。
卧室开着二十七度的恒温空调,于清溏的手贴在小腹上,掌心渐渐渗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输。
他正要收手,却被人反握住,顺着腹部往下按。
“你躲什么?”徐柏樟说。
徐柏樟穿宽松长裤,要不是手在上面,根本察觉不出。
于清溏耳根红了一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这样了。”
徐柏樟看他衣领里发白皮肤,又看他干燥光滑的脚踝,“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早输了。”
隔着布料,于清溏握上去。
很烫,有脉搏在跳动。
“我现在很难受。”徐柏樟把人抱起,带到桌上,“怎么办?”
“你想我怎么办?”
“于医生,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