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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人，你早应该发现了，对不对？我什么都不记得，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嗯。”
“如果你想一辈子瞒着我，这样不清不楚地相处下去，请你以后瞒得好一些，可以吗？我也是有好奇心的。”
殷臣又不说了。他不动声色扭头想避宋葬的注视，可宋葬有给他机，次用力扯了扯手里的领带，将两人距离重新拉近。
宋葬轻声说着，认真观察他的细微表情：“如果你不能说，如果你有充的由，如果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奇怪，都是了等我自己回忆起来……”
音未落，他看见殷臣那长而笔直的睫毛悄然颤了颤。
宋葬敏锐捕捉到了这个变化，缓缓勾唇：“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愿意与你合作。”
“什么意思？”
“你可以继续对我做任何事。毕竟，我真的很弱小，我有记忆，能依附于你，”宋葬松他的领带，白皙指尖拂过泛着体温的布料褶皱，一点一点将其仔细抚平，“但我也用我自己的方式，刺激你。”
“刺激我？”殷臣警惕地提起心来。
“嗯，你可以随便欺负我，逼迫我找回记忆。我当然也可以想办让你像今天这样，一不小心说漏嘴，透露出更多线索，帮助我自己找回记忆，”宋葬眨眨眼，“这是两其美的事情。”
“不行。”殷臣对这项提议的反应很大，黑着脸反手扣住了宋葬纤细的手腕，斩钉截铁拒绝。
“好吧。那不
合作了，以后都听你的。”
宋葬完有挣扎，反倒一脸乖巧地顺水推舟，故意贴着他软声道：“前夫哥，那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
“……嗯。”
殷臣微微皱眉，看着宋葬无辜乖顺的表情，总觉得事情那么简单。
“你骗我。”
“我才有。”
“骗子，”殷臣愈发怀疑宋葬是故意哄骗他，不由冷笑，“你是个冷血的骗子。”
宋葬委屈垂眸：“前夫哥，我好饿。”
“你……”
“叮——”
这时，两人手机里同时传来一条新消息，打破了他俩之间微妙的气氛。
“那个，常导让我们把麦克风打。”
宋葬低头看完消息，艰难用单手打他衣领下的小筒，随后晃了晃自己被殷臣攥紧的另一手，示意他赶紧松。
殷臣轻嗤一声，神色嘲弄地松了手，转头橱柜里拿出一盒曲奇饼干，粗鲁塞进宋葬怀里。
“吃你的。”
*
与此同时，别墅外的房车里，常美江和陆星游正盯着监控屏幕，一起吃盒饭。
“这个小帅哥是你们研究的吧，他和那位大佬到底什么关系？”常美江指了指宋葬，实忍住好奇心。
陆星游面前不仅摆了盒饭，同时还有三台同时运转的显示器。他左手拿着筷子囫囵塞饭，右手还敲打键盘，生无可恋地打了个哈欠：“不懂，反正影响不到我们的项目进展。”
“那不一定。万一他俩闹掰了，大佬直接打上鹤林山庄，把你们实验室砸了怎么办？”
“我无谓啊，”陆星游耷拉着眼皮嘟囔，“累死了，人类一起长眠吧。”
常美江沉默片刻，无奈地放弃了与陆星游闲聊的可能。
“怎么样黑客先生，挖出秘密资料了吗？”
“唔，这个界的防火墙好弱智，差不多了，我看看……”陆星游握着鼠标连点几次，图省事，一口气把警局和政府内部有隐藏文档都下载了。
随后他痛苦地揉了揉脑袋，扔鼠标戴上卫衣兜帽，向座位左边挪动着继续吃饭，让常美江自己根据目录寻找有用的东西。
常美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