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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世了。”就是过世的时间有些久。
那女长老停顿一会儿后，忽然道：“你是不是五灵根？点数还特别均衡的那种？”
沐寒惊讶她居然知道这个，但转念一想，这位长老可能是一直在附近，那么那天半夜她玩灵力焰火很可能就被这位师叔看见了。
见她承认，那女长老点头念了一句：“得天独厚。你们是不是快——快宗门大比了？”
沐寒不知道话题怎么跳到这里了，但有些奇怪这位长老居然完全不关注门派大比。
筑基修士也是要参加大比的。优胜者能得到的奖励除了高阶法器珍稀丹药之外，甚至包括一些品质优良的无主峰头。
“是。五月初六就开始了。”
“他们那个阵比，我分神去看过一回。明明姜真人阵法大师真材实料，剑派的其他弟子却无论内外门阵法造诣全稀松平常。”
“拿着翻翻吧，你可以去阵比上试试了。”好像一说剑派阵比，兴致就完全败了，长老语气都变了。
她又不知道打哪儿拿了个卷轴出来，往沐寒手里一递。
场景莫名熟悉。
“还未请教前辈名讳？”沐寒又从她这儿得到了一份馈赠，虽还不知道里面内容，但这也已足够令她感激、忐忑，看她要走，赶忙谢了一声，追问道。
“我姓楚。”那长老回身道：“下回要是还能见上面，可叫我楚师姐。”
她在最后一关卡死了。
一卡就是小半个月。
她在这个问题上，失败了二十几次，其间阵纹重画了四遍，布阵用的炼制好的阵纹石之类的材料也损坏了不少，有个位置上的东西甚至已经替换了四次，换到要是再坏沐寒已经没有存货拿出来补位了。
四月二十六日的清早，沐寒握着引灵笔，蹲在阵法一角，低头看着地上，脸上找不到什么表情，却依旧让人感觉她现在是在板着脸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对峙。
又软又细的雪花在没有风的清晨十分安静地往下落，白风谷的雪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但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节点你已经找对了，为什么还一直犹豫着不动呢？”有人似是好奇又似是无奈地提问。
“因为再失败一次就坏了。”沐寒不假思索地道。
“不过你说得对，总得试试，不能一直卡在这里。该回去重新准备材料就回去重新准备吧。”她自语着说完，拿起引灵笔，一气呵成，给两道阵纹之间添上了最后一串纹路。
她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说不上是在她意料之外还是在她意料之内，这一次，阵法成功地跨过了三四阶之间的那道界限，并在四阶的状态下稳定下来
阵法成功是成功了，但拿着这样的阵法去参加阵比，沐寒觉得剑派不太可能承认她合格。
就算能承认，沐寒也不大想丢这个人——阵法在布阵的途中出过几十次不同的问题，沐寒则怀抱着让阵法成功运转的目的，不停地修改或者弥补。仅仅是修改还没什么，但“弥补”就有些……是真的“补”。
就如刚刚沐寒最后画上了几笔灵纹一样。
那些灵纹本不必出现在阵法中的。
于是这样的阵法，在行家里手来看，和那些补了很多次的旧衣服是一样的。
补丁叠着补丁，一看就让人知道，这衣服是破的。
沐寒对着运行中的阵法笑了一会儿，就想起了这个十分扫兴的事实，然后从喜悦激动中冷静下来。
然而刚一冷静，她就懵了。
刚刚说话的人，不是苍歌啊。
神色平平板板，语气很平和。
上回沐寒来这里练习阵纹，快结束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