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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川秋对他慢慢眨了下眼睛。
他像是扔开烫手山芋一样迫不及待地松开了手。但紧接着,他看到她的上眼皮往下垂,不幸的预感瞬间狂跳,果然——
“救唔唔唔唔唔!”
半吐出口的呼声再次被掐灭在摇篮里,山本太郎疑惑地四顾,到底没发现什么,他摇了摇头,只在心里感叹学生们永远年轻,永远大胆。
草地上,人群里,大胆的学生低声怒道:“你怎么不讲信用!”
稻川秋看着他,眨一下眼睛,又一下。两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但因为眼皮开合的频率一样,所以可以归类为相同。
松田阵平看明白她的意思了。好一个稻川秋啊、被捂住了嘴也照样能说会道,“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想眨两下眼,只不过我松手早了对吧?”
稻川秋眨眼。没错。
松田阵平火气堵在胸间,上不来下不去。他又想发火,又想笑,因此表情极为矛盾,一张帅脸扭曲。
稻川秋默默掰他的手,仍然无功而返,她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动用异能力。
……算了,还没到那种程度。
她保持着被捂着嘴的姿势跟松田阵平对视,期间松田阵平的手掌心越来越烫、越来越痛。
稻川秋像一块烙铁,滋滋儿发响,在他的手掌心烫出一个大洞。这个洞仿佛连接着他的心脏。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松田阵平终于无法忍耐下去。他妥协性协商:“松开手了不要喊,点头或者摇头,能做到吗?”
她点了下头,松田阵平警惕地慢慢松开手,在看到她脸上的红痕时诡异地有点愧疚……但一看到她那副“我们有关系吗你看着我干什么”的表情,愧疚荡然无存,心情极度恶劣。
“喂,你还真打算和我们断交啊?”他不爽地开了个头,因为顾忌到正在上课,还知道压低了声音。
稻川秋学着他的样子压低了声音:“不是打算。我们已经断交了。喂,喂。同学,老师正在点你的名字。”
松田阵平还来不及为她的“同学”勃然大怒,就听到了她的下一句。与此同时,山本太郎疑惑的声音在操场回荡:“松田阵平?逃课了吗?”
“没有!在这里!抱歉刚才在系鞋带,”松田阵平萝卜一样从把自己地里拔了起来,应对台上老师的提问。
“通过调整炸药用量、结构和引爆方式,可以控制爆炸的效果,因此处理炸弹时可以从……”
问题不难,他应付得轻松,又漫不经心。
他的心神放在了别的地方。
身旁的稻川秋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她站在他旁边,插着兜,没有告发他刚才偷袭,也没有在意他。
好像他们只是恰好被分在了同一个组的同班同学、陌生人。仅此而已。
松田阵平咬紧了牙。
山本太郎对理论的掌握远远不及实践,因此草草结束这个过程后,便迫不及待地带领学生进入了实践程序。
学生们根据分组,面对面站到了桌子的两边,而桌子上摆着威力不大、却货真价实的炸弹。
“大家未来将会进入警界,走上保护人民、维持秩序、追查案件的道路,因此我们绝不能仅是学习课本上的内容、对着模型来研究。”
“如你们所见,眼前的炸弹都是真货,一旦引爆就会爆发出光和热,足够杀死某些小型动物。”
“但大家也不必担心,只要按照我的步骤来,你们就能够拆下人生中的第一个炸弹……在其中一人拆弹时,另一人务必认真监督,记住,你们的安全掌握在你们手中。”
山本太郎讲理论时枯燥催眠,面对实物,他身上却迸发了无尽的活力。炸弹对于他而言不止是工作物,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