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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的压制,再看看毫不受影响的稻川秋,一阵又一阵的憋屈嘻嘻笑着在他脑海里乱跳。他真想大喊一声,不公平啊——!
“您好,您的酒。”
服务生就是在这个时候混乱的时候端着酒送了过来,托盘上与之相配的还有一壶温水。
“放这里吧,”他们说。
服务生布置好桌子,准备离开之前,猝尔对上了女生的眸子。
他的心中忽而涌起了一点奇异的感情,叫他脱口而出道:“需要帮您开瓶盖吗?”
“什么?”
稻川秋收起手机,握上细长的酒瓶瓶颈,在居酒屋略浮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女生的手指显得细长而苍白,仅在指甲盖上有一点血色。然而,就是这样一只手,借着筷子的巧力,瓶盖被熟练地撬了下来。
“不用,”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服务生一眼,“瑞泉的瓶盖设计得算是同类里最好开的了吧。”
“……”服务生讨了个没趣,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走了几步,他到底没忍住,回头去看。
昏黄的色彩将窗外的黑夜阻隔,女生穿着一身华丽繁复的黑底金纹羽织,耳上戴着符文耳饰,微垂的眼睫在皮肤上投下阴翳的一片,像是枯林中的鸫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走进那片林子里。
她的嘴唇很薄,服务生突兀地想到,都说薄唇的人薄情。
萍水相逢,他不过是偶然一瞥。——然而,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还想再看,与她同行的几个青年却都感觉到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哪怕降谷零让他们身上没穿着警服,但也足够气势凛然,服务生觉得满身不自在,抖了抖肩,兀自转头跑走了。
“你们在看什么?”稻川秋一边倒酒一边问。
“没什么,”降谷零把目光收回来,稻川秋恰好将酒杯推到他面前。
他端起来,酒液尚未沾唇,便听到了一阵由内及外的骚乱声。
是谁在喊“杀人了!”“有炸弹”?又是谁慌乱地往前跑将这个消息散播,叫人们纷纷恐慌起来。不用多久,人群如同被驱动的数据,盲从着流动起来,尖叫声、奔跑声、踩踏声纷纷凌乱,从街道到走廊,从外屋到内室——
“砰咚!”
房门被猛地推开,在墙面上反撞出粗鲁的重音。高昂的女声尖叫着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