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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地加快了速度。
预料不及的是,一直到教官走进了教室,他们都没有看到那个身影。缺课?旷课?意外情况被抽调走?
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局面都在告诉他们,计划落空了。教室里同时心不在焉地听着文化课,“嗡——嗡——嗡——”枯燥的蝉鸣声中,那个问题一遍又一遍地跳出来挠着他们的心脏。
那家伙……去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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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川秋推开门,随手分发磨牙棒:“要吗?”
坐在里面的人颇为嫌弃:“你的种类是什么?金毛?柴犬?哈士奇?”什么年纪了还磨牙?
话是这么说,山崎樋的动作却很诚实,男人三两步过来接住磨牙棒放进口袋里,看她半瘸地走进来坐到沙发上,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收紧:“怎么,又装瘸?”
“哎呀。这回是真疼得不行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一只手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橘子,不吃;葡萄,不吃;梨子……算了,也不吃。她兴致缺缺地收回了手:“这次要查谁?”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暖宝宝扔给她:“还是先查查你吧。哼,发了疯了非要进警校,你脑子被驴踢了?”
她懒得贴,又扔了回来,抱着手臂闭上眼睛:“被你踢了。呵呵。”
山崎樋被怼得一噎。好吧,其实凭他的脾性还能再阴阳怪气回去,但面前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苍白的皮肤上,眼下的浮青色尤为显目——他视线一对上这个,舌头就开始打结。
……也许是上辈子欠她的。他悲哀地想,三两下撕开暖宝宝,将她的腿扯过来撕了没用的绷带纱布,全程她无动于衷,直到“啪!”,暖宝宝贴上去,这家伙马上就把腿收回去了。
用完就丢,十分无情:“你,再去给我削个梨。”
他简直要气极反笑:“我上辈子欠了你八百万?”
“按通货膨胀算吗?那你上辈子欠了我八个亿。”
“……”
他把桌子上的文件拿给她,闷不做声开始削梨。原产地为山梨的水果清甜多汁,是市面上极畅销的佳品,皮很薄,一不小心就容易削去大片的果肉,很多人削完梨后满手汁水,他的动作却很娴熟,薄薄的皮累成几卷,他一边削一边看她。
她翻看着文件,眉目平静,像是什么都未曾入眼;苍白的皮肤和文件的颜色几乎趋同了,只在指甲盖的地方有一些血色,她又翻了几页;哪里的端倪会被她发现?又是哪些小计俩会被勘破?文字上的破绽根本什么都瞒不过她。
“…说真的,为什么非得进警校?你犯什么病?”他到底没忍住开口。
和他还依照从前的方式合作不好么?
稻川秋,与山崎樋同属于日本公安部下特别犯罪对策部,野路子出身,却以极恐怖的侦察能力被破格录取。被称为“眼”的恐怖存在,无论什么文件,放到她面前,不到三分钟就能被抓住关键,公安凭着这一手捣破了十余个犯罪据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利。
三年以来,日本境内的黑恶势力被大幅抑制,各方人物对将他们揪出来的“眼”恨得牙痒痒。黑市上关于“眼”的悬赏金达到了十亿日元,但迄今为止,除了少有的几人,没人知道“眼”是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生。
山崎樋是稻川秋的引荐人,也是她最密切的联系者。但哪怕到了这样的程度,山崎樋也总是无法捉摸她的心意——
就像现在。他已经挠了整整三天的头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发了什么疯,非要进警校不可?要知道,凭那份暗中的履历,稻川秋可以直接坐上警视正的位置了!警校有什么好的,她非要去警校?
无视抓狂的山崎樋,稻川秋翻完了全部资料,往旁边伸手。
山崎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