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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份私心只为护佑一家老小的安全。至于司徒空的死,我没有一天不挂念在心,不然也不会通过臧家镖局主动联系上你。如果我想躲,大可以继续藏着,你应知晓的。”宁玦将酒杯重重一撂,语气不善道:“就是因为是你主动寻上我的,我才会与你客气,如果反过来,你以为我们还能像眼下这样心平气和地讲话?”客气?心平气和?
段刈并不觉得。
宁玦敛眸,眸中哀痛,沉重继续:“当时我远在蜀地,得到消息千里奔驰,可赶到京歧时,又听闻我师娘殉情撞棺的消息,我又该向谁寻个解释!?”段刈低下头,眼底一片懊恼:"我本是怀疑你师父中毒蹊跷,想到你师娘是擅毒高手,便想请她忍下伤痛来验尸。你师娘本是平静的,眼神也坚定的要探究真相,我带她进入放置尸身的冰室内,留她与你师傅单独相处,可没过一会,里面传出异响,我心觉不对,立刻推门去看,就见你师娘撞棺而死,已无生息......这本可以避免的。此事,怪我。”
所有账,段刈只认这一笔。
如果当时他没有疏忽,能多些防备,如果不是他擅自做主,贸然将宁柳带进冰室.
意外恐怕真的不会发生,悲剧更不会重演。听后,宁玦久久未应声。
他沉默地喝下一杯接一杯的酒,面色如灰。此事已过去两年了,他该能接受良好才是啊,可当下,听着段刈语言描述,听到师父毒发,师娘撞棺这些悲怮的用词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阵阵揪痛,咬牙难忍。甚至。
连呼吸都滞堵着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