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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芊然微笑着点头，“好，再挑挑敬酒服吧。”
秦天脱口而出，“林阿姨，这会不会太贵了？”
李璇璇瞥她一眼，这个秦家千金也是个小家子气的，婆婆买单，收着就得了，那么多废话干嘛。
林芊然笑着说，“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好的婚纱穿，看你穿得这么漂亮，我也开心。”
她说的“那个时候”，是指霍燃6岁那年，她和霍烨在郝莉酒店补办的婚礼，她不能穿得太高调，又不能穿得太掉价，选纱时脑中只有权衡，自己喜不喜欢，完全没考虑。
虽然来李璇璇店里是做人情，但秦天站在那里一脸幸福的样子感染了她，仿佛实现了年轻时没实现的遗憾。所以，她愿意买单。
秦天被林芊然淡然刷卡模样惊艳了，果然，女人刷卡的样子最美！
李璇璇忍不住嗤笑一声，声调阴阳怪气，“那时候，条件不一样嘛。”
她的潜台词是，林芊然一个秘书小三上位，和明媒正娶的待遇自然不同。
林芊然的笑容没有丝毫动摇，耐心道，“不闲聊了，还有好多套要挑呢。”
李璇璇却忽然上头了似的，假装八卦道，“诶？林小姐当年结婚是在哪儿挑的婚纱？”
她故意叫她叫她林小姐而不是霍夫人。
林芊然依然维持着风度，“老烨找朋友从国外买的。”
“哦.....也是，听说当年那件事儿闹得很大，全A市都没人愿意接待那个新霍太太，那时......你一定很难过吧？”
他们家和郝家也是世交，每逢佳节，最爱在餐桌上聊起郝阿姨被三的往事，并将林芊然往死里踩。看林芊然一副心静如水的模样，她就恶心，一个破小三，装什么呢？
即使她现在是店里的大客户，她也懒得给什么好脸色，反正，林芊然也不敢不在她们店里买！
秦天坐在一旁听得皱起了眉。
她虽然心大，但也不傻，这么明显的阴阳怪气还是能听得出的。
欺负谁不好，欺负给她刷卡买单、人美心善的富婆阿姨？？
“难过？”秦天直视着李璇璇的眼睛反问道，“应该没有你今天丢掉霍家这个大客户难过！”
李璇璇震惊地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秦天看向林芊然，“林阿姨，不然我们跟你以前买婚纱的那个朋友买吧，别在这儿买了。”
李璇璇嗤笑一声，“呵，你愿意，林小姐也未必愿意！”她就不信林芊然能不顾他老公赵局长和霍氏的交情，越过她，去别的地方买婚纱！
林芊然看着秦天，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这样啊。”
“那好吧。”
？？？
李璇璇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你......你，你。”
林芊然对她报以歉意的微笑，“麻烦帮我转告赵局长，改天我再和老烨去谭小姐的画廊看看。”
李璇璇立刻绷不住了，站起来破口大喊，“你敢去她店里试试？！”
吓得屋子里的服务生面面相觑。
谭小姐是赵局长前妻的女儿，离婚后，随妈妈改了姓。
对李璇璇来说，林芊然要去那小妮子店里消费，比杀了她还难受。
林芊然叹口气道，“我是很想支持你的，听简夫人她们说你的店里生意一直不好，赵局长离婚又被罢了层皮，这段时间困难，所以才带秦天来看看，既然她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李璇璇的脸色立刻涨红了。
秦天心想，林芊然果然是个狠角色啊！一句脏话没说，就把人的自尊踩到了地里。
不过其实，她还是很喜欢身上这件婚纱的......还有点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