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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痛苦万分,浑身好像爬着千万只蚂蚁在共同啮咬,如此,宝药不再是宝,而是棘手的毒药。在下需多言提醒公子一句,若真有使用尽兴之意,一定要在有美人相伴两情相悦之时,不然药效无法消解,真比死了还难受。”“听着倒是有点意思。”
宁玦接过药瓶拿在手里,若有所思道了句,而后痛快付了钱。
白婳都没机会阻拦。
闽商揖礼,两人转身离开不起眼的药摊,继续顺着人.流往前走。
走出数十步远,确定闽商听不到两人对话,白婳不理解开口:“公子,刚刚那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嘴里尽是胡诌。能生女婴的药丸不过是算计人心,而那能通兽语的蓝色药丸也不过是沾附了某些特殊花粉,以至招蜂引蝶罢了......药丸功效哪有他言道得那么玄乎,公子高价买下,恐怕是被他骗了。”
宁玦将药瓶揣进怀里,回应她说:"那闽商的生意的确做得不地道,摊位上满满当当的药品,只有我买下的这瓶是真的。”
白婳诧异,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公子能辨真假,难道是通晓药理?先前从未听公子说过。”宁玦如实解释:“我师娘擅医擅毒,原本一直想寻个投缘的女弟子将手法传下去,可惜她去得早,没有师徒的缘分,临终也未寻到有缘人。我未得她正经传授过,但耳濡目染看多了,自然略知一二。"
白婳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听公子几次描述,他的师父师娘都各怀绝技,并非常人,
说不定提起名号也是江湖上的赫赫人物。她不禁感到好奇,犹豫要不要顺势多问一句,可又担心多嘴引疑。
这时,宁玦又主动问她道:“还记不记得你刚上岘阳山时,有次帮我上药疗伤,我斥责你自作主张,乱动药瓶的事?"
他突然提起前事,白婳的思绪只得暂时跟着他走。“记得的。”
她当然记得,那时她初上山,人生地不熟,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公子对她态度冷淡,她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才在听到公子伤势发作的声响后,主动寻到止血药,进屋帮忙给他上药疗伤。
可结果,没得一句辛苦感谢,却遭他的冷眼斥责。白画委屈至深,故而记忆深刻。
宁玦那时没有多说什么,一句解释留到今天:“那日,你胡乱翻找,却不知我卧房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里面很多都装着剧毒药粉,甚至有的只接触肌肤便可散播毒性,叫你小命呜呼。所以,我斥责你,并非因你乱动我的东西,而是怕你被无辜殃及。”
原来是这个缘由。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其实白婳早将此事忘之脑后,委屈也只是一时,可听到迟来的解释,她依旧是开心的。白画:“原来是我误会了公子。”
宁玦问她道:“那时心里是不是在骂我不知好歹?”白画弯唇一笑,不是不敢承认,原地站定后挑了下眉,看着他说:"可能是骂了一句?或者两句?阿芃记不清了。"
她笑脸盈盈,不知不觉间,在他面前,她早已放肆轻快得多,没有最开始相对时那般的小心翼翼,拘束紧绷,甚至有时她都快忘了自己丫鬟的身份,而当自己是公子的同伴。
宁玦自然不怪,乐意见她自在,还自我安慰道:“行,心里的骂不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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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画又道:“公子今日慧眼识药,可是准备做毒物收藏?不然这害人的腌臜物,公子留它做什么?”宁玦:“毒药也作利器,留着自有用时。”白画点点头,没有多问,只当公子未雨绸缪。两人继续闲逛,待逛到一个卖琉璃灯的档口时,白婳的目光被一盏彩绘着出海鲛女的灯笼吸引。灯身华丽,彩绘技艺高超,金黄发丝与蓝色闪光鳞片皆被雕琢得栩栩逼真,色彩晕景鲜妍,点缀不落俗套。白画上前询问价格,心动立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