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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还没人,倏地靠近贺绅,小声道:“贺总,我的U盘还落在你公寓。”
“什么样子?”
“玫瑰金色,就在书桌抽屉里。”
“没有。”
他回答地毫不犹豫。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朱伊伊皱眉,“我搬行李那天随手放在那里的。”
贺绅低睫看她,“朱小姐是在指责我说谎吗?”
朱伊伊一哽。
“抱歉,我最近两天在忙公事,有些累,”他揉了揉眉心,露出些许倦怠,“可能是我记错了。”
朱伊伊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了解他工作有多拼。
有一次朱女士不在家,她莫名其妙发起高烧,烧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手机握在掌心一通乱按。
无意中拨通了贺绅的电话。
深更半夜,男人秒接:“喂。”
她梦呓般含糊不清,“我好难受……”
小姑娘烧得浑身滚烫,鼻子堵赛,喉咙也肿着,听起来格外可怜。
他问:“伊伊,怎么了?”
“我发烧了。”
“家里有药吗?”
她迷迷糊糊地“唔”一声,不知道是有还是没有。
“你现在能起来吗?乖,先去客厅找退烧药吃。”
生病的人有些娇气,她烧得痛不欲生,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吃药,我要见你……”
电话那边没有任何停顿:“等我。”
那晚朱伊伊如愿见到了贺绅,她哭着扑到他怀里,说自己难受,说自己想他。男人风尘仆仆,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把她抱在怀里喂了退烧药,还跟她道歉:“对不起,没照顾好你。”
后来朱伊伊才知道,那晚的贺绅在临市出差,能接到她凌晨三点的电话是因为他还在工作。
听她说想见他,连夜开车回了京城。
思绪回笼,朱伊伊看着贺绅脸上的倦意,顿了顿:“U盘掉了就算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贺绅揉眉心的手微僵。
他抬眼,镜片后的瞳孔似深潭:“朱小姐不再找找?”
“不了吧……”
“U盘里有近一年的资料整理,年度汇总报告时要用的。”
“我电脑有备……”
“公司电脑系统有风险,”贺绅低下头,温热的气息靠近,似蛊惑,又似循循善诱,“还是找到U盘比较保险。”
朱伊伊被他说动了。
“好吧,那我下班去?”
“可以。”
话音将落,公司一楼大厅冒冒失失闯进来一个人:“快闪开——”
随后是一张卡,打水漂似的,“咻”的一声直奔着墙上的刷卡机飞去。卡片接触到墙壁那刻,“嘀”了一声,冰冷的机械女声随后播报:“您在7:59:58秒成功打卡。”
朱伊伊目瞪口呆:“超绝卡点啊。”
凌麦捡回卡,一眼看见电梯的她,笑着打招呼:“伊伊!”
走近了才发现旁边还站着贺绅。
时瞬传媒的执行总裁。
顶头大BOOS。
凌麦笑意一僵,立马站直,“贺总早上好。”
贺绅点了下头。
凌麦小步子挪到朱伊伊旁边,“听说你昨天又去相亲啦?”
朱伊伊一口豆浆差点喷出来。
心虚地瞄了眼旁边的男人。
“这是你这半个月第五个了吧,艳福不浅啊。”
朱伊伊一把捂住她的嘴,电梯们一开,连拉带拽地塞进去。
电梯门关闭,缓缓上升。
贺绅站在原地,眼神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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