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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功底写不出那样的字。许颂章还记得那张纸条上的字是非常难看的。
难道不是苏嘉航?
本就是自己没有证据的疑心,许颂章也不再纠结了,反正自己也看过沈知韫那件参赛作品了,确实比自己的好。
从图书馆出来,许颂章差点忘了要给许母回电话的事情。
“喂,妈妈。”
电话接通得很快。
上次两个人通话还是元旦的时候,来首府念书已经六年了,许颂章也有六年没有回家过元旦了。
爸妈从一开始的依依不舍,再到现如今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围绕着孩子转减少了不少孤独指数。许父还坚守在医院的一线,虽然专家号一周只有几十个,可今天不是在社区卫生院坐诊,就是明天跑到外市去开会,手下还带着好几个博士生,不在门诊就是在手术室里,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
许母是幼师,相对轻松一些,加之年龄也到了。虽然没有能够达成在幼儿园里带外孙的终极梦想而遗憾退休,可最近爱上了国画书法,不是去上课学习就是帮还在家坐诊的婆婆打打下手,日子也充实。
“喂,妹妹。”
南方家长爱称呼比自己辈分小的女儿、孙女为妹妹。
“妈,你今天没上课啊?”许颂章好奇妈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我们也有周末的。”许母正在家里煮雪梨汤,她说起了今天给女儿打电话的原因,“你什么时候放寒假?”
“妈,你是专门打电话来刺激我的吗?”许颂章哼了一声,“我们教授还没有说。”
许母将灶台上的火调小,开始慢炖:“你堂姐一月末要办婚礼,你总归要回来的吧。”
请帖之前就送到家里了,许母那时候在电话里说起这件事,但许颂章只记得堂姐要结婚,但当时没记住结婚的时间。
许颂章和堂姐就差了四个月,两个人因为都是上半年出生,所以上学也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关系一直都很好。堂姐这个男朋友是她们的高中同学,当年高考填志愿,两个人填了同一个城市的同一个大学,从高中一直到现在算来算去也算是走过七年之痒了。
“肯定赶得及回去。”许颂章保证。
许母叮嘱:“你当伴娘得买伴娘服,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
虽然父母恩爱,但许颂章对历任男友都没有产生过想要结婚的念头。她一直都很排斥婚礼,自己不想办婚礼也不想去参加别人婚礼,自己现在这个年纪一到逢年过节走亲戚那都是催婚大军眼里的重要目标,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姥爷都想要说服她早点结婚生子。
许颂章倒是庆幸自己平时就爱锻炼健身,也没有紧急减肥的困扰:“知道了。”
许母挂电话前叮嘱她这次回来给她奶奶带些首府老铺子的糕点,最后又老调重弹地嘱咐她好好吃饭,这才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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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周和交图周整个建筑院里已经不分日夜了,时不时听见有人崩溃地又哭又笑,垃圾桶里除了废材,其余最多的就是咖啡杯。
还有不少林悦贡献的卫生纸,一边哭一边画图成了这几天新学会的技能。
许颂章主动承担了去拿外卖的重担,停了一周的雪,最近又下了起来。
虽然穿着防滑的雪地靴,但走起路来还是得小心翼翼一些。
在门口跺了跺脚,一进室内,暖气熏得落了雪的灰白千鸟格的围巾摸起来有些潮。手上的手套和围巾是同色系的,两只手上都拎着袋子,额前的碎发戳在眼睛上有些不舒服,她撇着嘴朝上吹气,眼睛朝上看着,吹气也是门技术活,好几次都没有把额前那一缕头发吹到许颂章想要的位置。
“设计做得很好就不拿正眼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