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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闻诉师兄跟师嫂……不住在一起吗?”
沈轻然:“诶?”
她回忆着,慢吞吞道:“我搬进去那天,其实在楼里碰到闻诉师兄了,他正好就住在何师兄隔壁。但是我没看到师嫂,闻诉师兄好像是一个人在住。”
好奇怪。
许薏原本是不好奇别人私生活的人,可前段时间,她记得闻诉才说他快结婚了。
她还送了祝福。
沈轻然表情果然正色了点:“这样啊……”
她想了想,道:“确实很奇怪。他们不会分手了吧?”
“不会的。”许薏摇头得肯定,“我前段时间才听师兄说,他快结婚了。”
沈轻然端着咖啡杯,若有所思:“那这就更奇怪了……难道是,闻诉师兄在外面有别人了?”
许薏还在发懵,沈轻然已然打了个清脆响指:“小许。”
“派你去打探一下。”她兴致盎然,道,“去看看闻师兄怎么就一个人住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情况。”
许薏一僵,连连摇头。
她欲言又止,坦诚无比:“师姐,我不敢……”
“那你敢一敢。”沈轻然鼓励。
“没办法了,我也不敢。你离得近,打听消息最方便了。”
闻诉在汀大时便是校内的风云人物,毕业后更是院里一干导师同侪们时常津津乐道的讨论话题,许薏被沈轻然委以重任,天都灰暗了。
说不后悔,是假的。
可师姐才帮过她。
许薏对着电脑,思想做着挣扎。
要不,她,试一下……
机会来得很快。
隔了两天,许薏有一节早八的专业课,早早收拾出了门,正巧,在单元楼下就撞到了闻诉。
远远的,绿化带旁的小径上,一道熟悉人影正推着行李箱过来。男人身形颀长,旁边,一位穿灰青色运动套服的老人在笑着跟他交谈。
闻诉侧着脸听他说话,握在拉杆上的手衬衫挽到小臂,箱子外侧的提手上还贴着一条航班的托运签没撕。
许薏站住了。
快到单元楼,闻诉抬了抬眼。
看到楼门前站着的许薏,他的视线留了一下。
“那行,我跑步去了。你好好倒时差吧。”一旁老人背着的手抬起来,拍拍闻诉手臂,笑道,“有空上门来坐坐。”
闻诉淡一点头。
许薏想着沈轻然的事,迎难而上,在闻诉过来时,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师兄。
闻诉停在了两步路的身前。
他看到了她怀里的书。
“去上课?”
许薏嗯声:“八点有一节细胞生物学。”
许薏答完,仍是踌躇在原地,一副有话想说的表情,闻诉进了个电话,扫一眼,挂断了,问:“有事?”
她措辞着:“师兄,你是刚出差回来吗?”
闻诉:“嗯。什么事。”
他语气里的情绪很浅,也许是因为长途跋涉,带着轻微的倦,没有明显的不耐烦。
许薏卡壳着道:“没什么,我就是——”
这要,怎么打探情况啊?
她紧张卡着壳,忽然瞟到闻诉左手的戒指,脑中小灯泡倏然亮了,灵光一闪道:“还以为,你和师嫂去,旅游了。”
“……”
“毕竟,昨天……是周末。”
“……”
闻诉的视线已经落下去了。
他用行动切断了她的话,翻过手机,不冷不热瞥了一眼时间。
“七点五十二,课还上么?”
师兄就差没把话密、赶人四个字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