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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薄杉贴在后背,气喘吁吁地趴在琴上。
相比较她的狼狈,青年悠闲地单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垂下眼帘,玉笛转在指尖,然后抬起她的手指。
“果然许久没有碰过了,纤细的玉指尖微红,适合捧花、绣鸳鸯。”
孟婵音对他的作弄有些恼怒,直言道:“我是有何处惹了阿兄,今夜要如此作弄我?”
息扶藐浅笑,眼中却无过多情绪:“婵儿在楼里给别人弹琴,阿兄想听一曲子,就是作弄吗?”
孟婵音想瞪他,但又想到此处没有旁人,只得缓和语气:“阿兄白日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进来?
息扶藐轻挑眉,收起玉笛,反问她:“进来作何?”
她压下心中的不悦,乖觉地垂着下颌:“想必阿兄是已经听见我的弹错了,所以才会想教我,阿兄白日进来了,刚才我就不会误以为阿兄对我不满,在作弄我了。”
连前因后果的理由都找得很好。
“嗯。”息扶藐没在说话,似困了般地闭着眼,身姿懒散地靠在垫上。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他深邃的脸上,莫名显出几分柔情的暖意,好似刚才的咄咄逼人都是假的。
孟婵音摸不清他心中所想的是什么,见他不再搭理自己便道:“阿兄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回去了。”
他扬起脖颈露出的喉结轻滚,还是没有说话。
孟婵音等了片刻,然后提裙欲起身,可还没有站起来,就被冰凉的手指扣住了手腕。
星河明月在眼前快速掠过,她瞬间又跌倒在青年冷硬的怀中。
鼻尖撞在他的胸口,她的眼都涩红了,来不及抬手揉眼,下巴便被他屈指端起。
借着明亮的月色,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潮湿的眼上、脸颊、唇上,浓墨在眼底萦绕。
他笑说:“没弹好,还没惩罚呢,怎么就要走了。”
孟婵音轻喘地垂睫与他对望,在他眼中看见了,并非是阿兄对妹妹才有的眼神。
而是男人对女人。
她分明处在上位,却像是被他堵在角落,浑身都充满着他视线中慾望的潮意。
她攥住他肩上的布料,将下唇咬至深红,试探问:“阿兄想要怎么惩罚我?”
他冰凉的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漫不经心地道:“妹妹知道从一开始,你唇上的胭脂就晕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