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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在颍阳王府不巧碰见，我有交代过裴良。”萧懿道，“所以姜六知道‘苏迟’是我。”
“最好不是骗我。”
探子的事，萧珏清楚。
但他当时人又不在，萧懿的话，说不定是托词呢。
萧懿懒得同他再解释。
萧珏却没想放他这样离开，“等等，你这脸......多久没洗了？”
“胡子都冒出来了。”
“不行，你得刮刮。”
萧珏像早有准备似得，手里多出一把小刀道：“万一小六那丫头品味像你母后......"
“你就完了。”
萧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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