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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双臂,试探着举起一根手指,说道,“可不可以,把疫苗换成药丸呀?”
她救助流浪猫狗时候被抓的次数不少。
打针的次数也不少
而棉因又是个看到路边的猫猫狗狗能救就救,救了给猫猫狗狗找领养,救不了也要把猫狗带回家做绝育的烂好人,所以,打针的机会又是直线往上upupup。"这么害怕打针吗?"诺卡斯的声音又柔和了一些,让棉因有了一种自己仿佛在面对母亲或者亲已经是心理阴影了十x十
戚家的女性长辈时熟悉亲近的感觉,或是奶奶,或是外婆,又或者是小姨小姑,不由胆大了一些。棉因说:“是的,我很怕。”
“老师打针很轻的,不会疼的,”诺卡斯轻声说,“如果只是因为觉得打针很疼一-看来诺卡斯不好被说服,没关系,她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的!棉因打定主意要说服诺卡斯了
“事实上,诺卡斯老师,”棉因举起手,说道,“老师,我的额头还在发热不是吗?老师应该还不了解人类的身体结构吧,虽然说的头头是道的,但老师绝对不清楚的吧!她掰着手指道:“如果发热的话,最好是要先把额头上的热意先降下去,再开始治疗呢 棉因:“我现在正在发烧,所以现在不是最好的打针时间。”
诺卡斯思索着道:“最好的时间.....
棉因:“等我的烧退下去再打针吧?”
“然后,
诺卡斯老师,我下午和凯尔特会长还有约定,所以我想等我退烧后,先去赴约,然后回来打针。”即使还是要打针,她也要尽力拖延打针的时间,“诺卡斯老师,请先让我退烧吧。
诺卡斯温言软语地说道:“不想打针的意愿这么强烈啊。
小心思被发现了>.<
棉因连连点头:“是非常非常非常强烈QWQ’
诺斯愿喊
我们不扶凉地有看佑卞斯牧身的育,激切地怎爬卜休,“我个用计了真的不用打针了吗?”
“棉因,你的烧还没退,先不要下床。”诺卡斯微微侧身,从棉因这里可以看见,诺卡斯手中拿着的已经不是针管了,而是可以装药水的小瓶子。
是在制作药水吗?棉因立刻乖巧坐好。
但她还是忍不住东张西望。
刚才诺卡斯老师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僵硬。
棉因看着被送到面前的白而粘稠如米糊般的药水,有些沉默。居然真的有白白的甜甜的药水吗!
所以
,僵硬的原因,是因为一-
独家秘方,恕不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