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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古板之外,至少她比旁人听话,安静,不会动不动就争风吃醋,更不会随便干涉他的事情。就这样相安无事最好。
江月凝不知道他说的好处是指什么,她本以为他会因为被周家算计而不悦,却没想到竟然能隐忍不发。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那个本事反击?
就像之前宫中的香以及前两次的刺杀一般,他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谢铉见她严肃着一张脸,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动周家?还是说你想要我替你出这口气,那还是算了,不如多想想今天,你那嫡母的丫鬟想爬我床的事情怎么解决他这话说得直白,幸而他们二
人交谈的声音小到只有彼此才能听清。
江月凝面对嫡母总是习惯了忍让,这一次她本来也想按下不提,可是这一回若是不提,日后嫡母又想出别的法子膈应她,那可如何是好。
谢铉不是什么端方君子,换作是别的女人她可能视而不见,他身边的女人来自哪都无所谓,偏偏不能是出自卫国府大夫人之手。
下定了决心,等迎亲的人把江雪凝接走之后,江月凝将荷香企图勾引谢铉的事情告到了卫国夫人那去。
当日卫国夫人便把荷香发卖了,又敲打了一番孙氏,让她安分点,眼下江雪凝已经出嫁,卫国夫人在大喜的日子被婆母训斥,回去后自是发了一通脾气。骂江月凝嫁人了翅膀硬了,连嫡母的状都敢告。
江月凝心里舒坦了许多,才不管嫡母背后如何编排自己。
倒是谢铉对她有点刮目相看,原以为以她平和的性子会忍下,他看了眼走在自己前头的少女,低笑一声:“看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