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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转了回来。
不远处的报刊亭旁的椅子上，伏黑甚尔收回目光，他接起了震动的电话。
孔时雨的声音传出：“观察的怎么样？”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完全看不出来异常。”禅院甚尔已经跟踪一下午了，除了发现那个不大点的小朋友很能吃甜食外，就没有收集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像是真的游客，体力充沛地逛完了将近七八十家店，现在又要去景点晃荡，精力体力都很旺盛。饶是觉醒了天与暴君的他，跟着跑了一下午，也感觉到了疲惫，主要是心累。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店面有什么好逛的，想买什么，确定好，进店买了就走呗。
这样一家家转过去，他都有点犯困了。
孔时雨没什么意外，毕竟是大白天，人多的地方都会有咒术师定期清理，甚尔又看不见咒灵，很正常。他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来电的目的：“雇主提高了目标的赏金，我劝你慎重。”
“咒术师而已。“禅院甚尔不甚在意，“反正能换钱就行，杀了就好，涨了多少？”
“一个亿。"孔时雨道，“你之前提供情报的钱已经到账了，除去运作与其他费用，扣除我的佣金，你的那份已经打到你卡上了。”
禅院甚尔从兜里摸出烟，丢进嘴里，点燃，深吸一口问：“雇主是哪一方？”
孔时雨那边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和以往那样，在他触碰到雇主信息红线时，挂断电话。
毕竟那是一个亿，开张以后他能干很多事，他顿了顿道：“我只能说可能和那几家有点关系。”“喊一一"禅院甚尔不屑，吐出烟雾：“那有什么的，又不是让我去弄死五条家的六眼……
可没等他说完。
被他跟踪了大半天的两小只，就站在了他的面前。禅院甚尔手一抖，差点把电话扔了：“他妈的见鬼了。”
孔时雨察觉到了不对，老狐狸迅速切断了电话，留禅院甚尔一人面对。
禅院甚尔看着两个站在他面前的家伙，面上完全没有一丁点心虚，他深了口烟，将雾气吐向两人，面上表情凶恶：“小鬼，你们最好有事？”
“大叔，你跟踪人，真的很有一套呢～”五条悟小朋友用抑扬顿挫的京都语，笑眯眯道。
伏黑甚尔掐灭烟，有点暴躁，又是这种京都语，禅院家那些狗东西就喜欢这么不知所谓地骂人。这小鬼……
京都的阴阳人，看到都烦，想给他嘴打烂。“哦，被你发现了啊。”
禅院甚尔大大咧咧承认，然后偏过脸，随性打量莲野千鹤，完全不去看讨厌小鬼。
余光里见到小朋友黑了脸，他得意一笑，对莲野千鹤道：“刚刚看到你，就觉得你挺有钱的。”他在心里补充，赏金多，可不是有钱吗。
莲野千鹤：？
这个长相，就是伏黑甚尔吧？现在不知道是结婚改姓了还是依旧用的是禅院姓。
之前的电话大概率是和孔时雨在讨价还价吧，跟踪她，和她有没有钱估计没关系…
等下，这家伙不会接了暗杀她的单子吧?
莲野千鹤看着这个屑男人，大概确定了自己可能真上榜了，而且始作俑者应该是五条家干。
她现在也是暗网上有点身价的人了，就是有点好奇，她现在值多少钱。
就是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问小悟直接要？五条悟小朋友有点懵：他是想打劫吗？
猫包里装鸵鸟的五条猫猫察觉到了不对，他倏地睁开眼睛，用爪子扒拉开猫包拉链，在五条悟小朋友有些诧异的目光下，跳了出来，
猫步优雅踱到莲野千鹤腿边，用前爪踩在了莲野千鹤的鞋背上，吸引她的注意力。
五条悟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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