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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她干嘛还千里迢迢来宁城凑热闹?她跟谢洵之的情况,像是完全失控,压根没按既定的剧本走。
她甚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错。
谢洵之烦躁地又扫了眼纸巾上那抹被他强行擦掉的唇印,然后压着唇,低垂着眼帘看她,深浓眸色里有暗流汹涌。
“我没骗过你。”
周予然抓着谢洵之的手,死死地盯着证物,简直被这个发现气得头昏眼花。她本来是不打算跟长辈告状的,但谢洵之这种脚踩两条船的所作所为太可恨了,她就算不为自己,也往为别人替天行道。
谢洵之抿着唇,压着心里的火气:“不放手?”
周予然不依不挠,眼泪砸在他的手腕上:“谁理亏谁放手!”
谢洵之忍了一会儿,似乎是明白继续跟她讲道理也没用,忽然沉着脸伸出另一只手就像是大人逗小孩们地用力掐她的下巴强行迫她扬起脸。
干燥的手掌托住她的脸颊肉。
少女愤懑的杏瞳就撞上了他愠怒的眼睛。
扑面而来的冷调苦橙叶味,带着一股很干净的雨水香,比普通的木质冷香多了一些热性,染了点异样的温度,猝不及防拂面而来。
咫尺的对峙,连交错的呼吸都在互相侵入。
周予然被强硬地掐住脸,连说话都不利索,正要质问他,却是忽地,印着唇印的纸巾就猝不及防地盖了下来。
她被戳到眼睛了才知道疼,“嗷嗷”地叫起来拼命躲,问他到底是不是干了伤风败俗道德败坏的事情要杀人灭口。
谢洵之似乎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她,掐着她的脸,纸巾摁在她湿漉漉的眼睛上,压根都不给她睁眼的会。
看似替她擦眼泪,实则更像是被逼急了的打击报复。
周予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觉得他像攒着一股气,硬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又气又急,胃里的不适卷重来,还没来得及预告,就一把揪着谢洵之的衣领,“哇”地一口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