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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
“再说昨日,悬海阁的那位到我这里来抱走了一只药兔,你怎么就能断定是我的药兔毁了你的园子?”
玄机子虽然愤怒,但仍在好声好气地讲道理,结果又换来司徒杉的一口唾沫。
“呸,你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内院里哪来的田鼠,还攀扯到悬海阁的身上,那兔子还会看人下菜碟不成?绕了半个内院,就为了跑到我家偷吃灵菜?你这老不羞的,敢做不敢当,赔我灵植灵菜!”
“司徒长老,我平日敬你三分,是看在前宗主的面子上,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我蹬鼻子上脸,我看你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糟蹋了我的园子你还有理了?!”
“怎地,你还想动手啊!”
“来啊,老夫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谁怕谁!”
两个长老骂红了眼,当场大打出手,烂菜叶子漫天乱飞。
……
第二天,糜月经过内院,听到两个侍从在低声议论。
“你听说了没,昨日玄机子长老和司徒长老干了一架,打得可凶了,差点掀翻了屋顶,司徒长老的脸上还挂了彩。”
“我说呢,今天司徒长老的眼睛咋成了熊猫眼,他们为何打架啊?”
“听说是玄机子长老养的药兔把司徒长老的菜园给啃秃了皮了。”
“原是如此,难怪……司徒长老最宝贝他的灵植,这不得气疯了?”
“……”
糜月一把将月饼摁进怀里,以袖遮挡,讪讪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