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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连忙追问:“那小姑娘额头有烬花纹,她是烬花宫的孩子?”
谢无恙面色不变:“嗯,她是烬花宫宫主的女儿。”
“什么?!”
纪通和几位长老本来还抱着吃瓜的心态,闻言顿时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糜月的女儿?我怎么从没听说过那妖女有孩子啊?”
“你怎得把她的孩子带回宗了,这不是给了烬花宫发难的借口?”
“师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众口质问的谢无恙显得很镇定,他隐去糜月失踪的事没说,只道:“糜月如今不在烬花宫中,这孩子无人照看,所以我打算将她养在身边。”
“这孩子是烬花宫主的嫡系,为何烬花宫自己不养,要你养在身边?”
谢无恙长话短说:“那孩子说,烬花宫人待她不好,我见到她时,她正蹲在河边哭,连鞋袜都丢了,所以我便将她领了回来。”
司徒杉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得他提心吊胆了一路。
纪通听着俩人的对话,也把经过弄明白了。
虽然不知糜月什么时候有的孩子,不过烬花宫人都以双修辅助修炼,糜月身为烬花宫主,身边少不得有些侍宫供她双修,有个孩子也不奇怪。
于是清咳了一声:“师弟,你宅心仁厚,这孩子也着实可怜。只是以我们和烬花宫这关系,这孩子留在这里实在不合时宜,还是遣人趁早送回给烬花宫吧。”
司徒杉连连点头:“掌门说得对,省得弟子们和外面的人传谣言,说这孩子是你流落在外的……”
谢无恙看他一眼,眼神中似有深意:“未必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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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四人齐齐偏头,纪通举在嘴边的茶盏都停住了。
司徒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有一丝不敢确定的颤抖:“无恙,你的意思是,这小姑娘真是那妖女和你的……”
谢无恙睫羽微垂,似是往事难追、难以启齿的样子,极轻的一声“嗯”。
整个大堂落雪似的寂静。
“啪。”
纪通手里的茶盏开裂了。
“噗通。”
司徒杉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玄机子过去给司徒长老掐人中,轻拍他的脸颊:“司徒师兄,醒醒,醒醒啊。”
后又从袖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后者胸膛起伏两下,堪堪缓过气来。
云松鹤看着仍淡定端坐在紫藤椅上、模样如明月清风般的谢无恙,一脸“自家的大白菜被野猪拱了”的痛心疾首。
“无恙,你糊涂啊,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那妖女逼迫你的?给你下了药,还是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谢无恙摇头,看起来不愿解释太多:“是我自愿的。”
简单的五个字,又给了刚醒来的司徒杉沉重一击。
他捂着胸口,喃喃道:“那孩子瞧着有四五岁,那便是五六年前的事,你你……为何不跟我们说?!”
“这是无恙的私事,不便同长老们说。”
谢无恙垂眸,指腹摩挲着茶盏瓷底。
师兄方才竟然将这茶盏捏裂了,可见受惊不浅。不错,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纪通同样满脸的复杂和不敢置信。
他方才就奇怪为何好端端的,师弟会提出来给烬花宫送请帖?还有这孩子明明是宫主所出,却为何会遭烬花宫厌弃?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通了。
这样说来,一切都通了。
但唯一他想不通的是,糜月和他师弟每次说不到两句话,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