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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偏偏夫人所求的,唯有殿下能真心相待。
看眼下这情形,恐怕夫人终是不能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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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去几日,容玘没再踏足悠兰轩。
那日两人闹了不和,楚明熙本就淋了雨受了些寒气,又在容玘那里受了不小的刺激,次日就发烧病倒在床上。
石竹和忍冬差人叫了大夫过来,大夫倒是开了药方子,无奈楚明熙总昏睡着,偶尔醒过来一小会儿,不过几盏茶的工夫便又睡过去了。汤药送到她唇边入不了口,将她叫醒强行喂她喝药,药汁喝下去又尽数再吐出来。药喝不下去不说,还总把衣裳弄得脏污不堪,得好一番折腾服侍她换件干净的衣裳,这病还如何好得起来。
石竹打小和楚明熙一同长大,楚明熙跟着她的外祖父钻研医术多年,石竹耳濡目染,也多少懂一点医术,何况大夫也说了,楚明熙此次的病因主要是心气郁结,固然服药也要紧,心病总归还得心药治。
楚明熙高烧不退,石竹急得不行,生怕自家主子真病出什么好歹来,叮嘱忍冬帮她看顾着些,转身去了书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容玘就是那颗心药。楚明熙的心病,除了容玘,无人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