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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尿渍蹭干净。
尿骚味儿顿时飘遍棋牌室，众人愕然。
南南大伯母惊呼：“你这是……唉哟我的妈！”捂住了鼻子。
南南大伯也反应过来了，恶心得往旁边一闪：“老三，你在发什么疯？！”
“二哈”委屈地趴在地上，又翘起狗腿想去舔尿渍。
这动作越来越狗！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刚刚还在跟他们一起品红酒，畅聊如何瓜分金宝贝财产的人，这会儿突然疯癫，怎不叫人背脊发寒？
大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老三你……你怎么回事？你，你先站起来……”
“二哈”扭头冲他：“汪汪！”
叫得人心头一阵阵的寒意飘。
范哲声音发冷，嗤笑着插话：“他非说他是狗，我怎么劝，他都不信自己是个人。”
眼神又飘往外间厅里挂着的方导遗像：“人在做，天在看。方导今天是二七的头一天，听张姨说，她昨晚在家里撒的灰，没看到有脚印。不知道是不是改成今晚回魂了……”
说得众人浑身发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南南四姨疑神疑鬼，突然拉住她大嫂的胳膊：“我……我怎么觉得，有有人在我旁旁边呵气……”
恰好“二哈”又汪汪直叫。
吓得这帮子亲戚慌不择路，尖叫着冲了出去！
可怜“二哈”的老婆怕得不行，还得找来条麻绳，套在“二哈”脖子上，把他牵走。
边牵还边合十祈祷：“二哥二嫂……我们这就走，看在学博都变狗了的份儿上，你你们就就别再捉弄我我们了……”
撵走了这帮心里有鬼的家伙，范哲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三遍，连指甲缝都细致清洗过。
这才去把小南南接回主屋。
张姨没料到他真能把那帮子人赶走，谢了他好几遍。又问他：“都这个点儿了，该饿了吧？喜欢吃些什么？我去做。”
他婉拒了她的好意。
他还急着回家压缩视频文件，传给刘经理。
可聪明的小朋友明显察觉到了什么，迈着小短腿儿跑过来，扯住他的衣服，泫然欲泣：“范哲哥哥不走嘛，留下来陪南南嘛，好不好？”
她漂亮的眼睛被眼泪染得微微发红，像极了将被抛弃的家养小白兔。
可怜又可爱。
他揉了揉她的头，心里也空落落的。
葬礼已经结束，她的新监护人迟早会确立下来。
而他和她之间，也将失去必须见面的理由……
他想，他会因忙于行程，渐渐地忘记她吗？
“……好。”对着那双软湿的眼眸，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小南南顿时欢喜起来，跳到沙发上，在他脸上重重地啵了一个湿乎乎的亲亲。
把他的情绪也带得飞扬起来。
……
他给父母亲打了个电话，告知了这边的情况。
再陪小南南吃完晚饭，小玩了一会儿，又给她读了几个童话故事，终于把她哄睡着。
范哲这才找张姨，借来方导生前用的笔记本，把刚刚偷拍的视频压缩好，传给了刘经理。
张姨之前投鼠忌器，连重话都不敢对方导那帮亲戚说。生怕得罪了他们，以后小南南落到他们手里要遭罪。
现在看到这个视频，她眼泪一下流出来，声音哽咽又忿恨：“太不是东西了……太不是东西了！他们以后还想来，我连门儿都不给他们开！”
又难过地骂自己没本事，连个孩子都护不住。
她捕捉到范哲眼里的担忧，小心地问：“你也在担心南南小姐吧？你在圈里认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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