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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空无一人。
后面追上来的池无尽几乎是立马就看向了屠宏逸,“你做了什么!”
也不怪池无尽会有这种反应,毕竟整个逐鹿原都知道魔尊屠宏逸对剑尊池上澈是什么心思。而此时屠宏逸一来,池上澈人就不见了。
“你这话说的可真难听。”屠宏逸看了一圈殿内,语气嘲弄,“师父并不相同你们这群虚伪小人在一起,说不定是自己走掉的。”
他说完也不给池无尽反驳的机会,狂风刮过,消失不见。
——
在某种程度上,屠宏逸确实很了解池上澈,正如他所说,池上澈是自己跑出来的。
拨乱反正门剑尊独自出门这种事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但没有留言没有告知掌门长老这事就有点大了。
不过事情再大,到时候只要一句“我出去找机缘”了就能够解决。
唯一有些难办的,大概就是屠宏逸了。那家伙和她系过命符,只要他有心找,总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想到这里,池上澈也不再耽误,继续掐指算着自己要找的人的方位。
她原先算机缘时,指路的星位还显示在凡间,但不知为何再算起的时候,星位就直接落在了逐鹿原的东边——那里是正道与魔道交接的地带,藏着一些亦正亦邪的门派与妖道。
池上澈对这里算得上是熟悉,因此顺着掐指算出的结果去找时,发现这条路愈发的眼熟。
即使经过四百年的时间冲刷,她记忆力对这条路和路尽头的门派的憎恶还是没有消散。
白衣女修兀地停下脚步,她抬头看着被枝蔓与风雨侵蚀的牌匾以及牌匾上的“欢喜宗”三字,隐去了自身的气息走了进去。
四百年前欢喜宗就已经被拨乱反正门的前掌门诛灭,当时池上澈在场,欢喜宗全宗上下被诛了个干净,不可能有人存活。如果当时真的有外出的弟子回来发现被灭门,也不至于这么久之后才出点动静。
池上澈隐去气息与身形在这小门派的殿中寻着,就在离后厢房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喘息。
她捏决定位来到发出声音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发现里面不止一人。
偌大的房内除了承重的柱子外就只有最里面的软塌,简洁又空旷的摆设布置让池上澈一眼就能看见房内的所有事。
池上澈看到了距床几步远外抱在一起面露恐惧的少女们,也看到她们护在身后的女童;她还看到了软塌上正在施暴的男人与尖叫反抗最后昏过去的女人。
她摘下兜帽,气息与身形显露出来,以银纱覆面的脸上神色无悲无喜。
双修之后的男人身上邪气四溢,他注意到了站在入门处的白衣女修——她披着银白的斗篷,摘下兜帽边沿缝着一圈软和的皮毛。她整个人纤细,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覆着眼的银纱和她浅色的唇让她看起来不堪一击。房外的风灌入,而她向前走了一步,就好像她是被那些风吹入一样。
男人看猎物似的上下打量她,随后露出了满意的声色,他起身,喑哑的声音也在房内响起,“刚好这女人死了,下一个就是你了。”
他话音刚落,却见眼前银光一闪,随后视线降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痛疼也顺着腿开始蔓延至大脑。男人定睛一看却看到挂在床榻上的长剑不知为何出现在女人手里,剑上的深色液体正顺着剑上的血槽缓缓流下。
男人想要开口,但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间,他看着眼前朝软塌走去的女人。她覆着银纱的眼“看”向了床上的女人,见她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后伸出手合上了她的眼,随后手一挥,用暖被覆住了她赤-luo的身体。
“欢喜宗四百年前全宗上下都被诛灭了,你是何人?”
在大能威压释放出的那一瞬间,男人的本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