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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裹着纱布的右肩膀,早已经渗出了一大片血迹。
原徕好像感觉不到一点疼,暴躁的击打一声又一声。
余独白不知为何,莫名觉得她很痛苦。
这种痛苦还很特别,是无法用言语能够抚慰的。
【你愿不愿意跟我上/床?】
他突然想起了原徕问过的这样一个问题。
思及此,余独白双眼莫名开始失焦。
他的视线先是落到原徕右手背的花纹上,而后又慢慢移动到她有力的腰身上。
和女花上/床.....
“你怎么还不走,没打够?”
原徕抓了把汗湿的白发,转过身来,眼神如刀。
余独白猝不及防与她对上眼,心脏咯噔了一下。
他低头掩去染上一片薄红的面庞,同手同脚地向外走去:“抱歉原司令,我这就走。”
门一关,余独白浑像是被鬼追一样,步履匆匆地回到四楼。
柳从今正悠哉地在大厅内坐着,听见动静后撇头望去。
伤痕累累的余独白就这样映入眼帘。
柳从今的表情几度变化,最后都化作了一声诡异的叹息。
他翘起二郎腿,支着下巴感慨道:“辛苦你了,没想到原司令还有这种癖好。”
“柳少爷别误会,我只是去给原司令陪练的。”
“嗯?没能睡到我就让她这么生气吗?”柳从今勾起唇角,笑得像极了一只妖魅的狐精,“怪我不该中途将你传唤过来,倒是害得你变成出气包了。”
余独白顿了下,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有几分刺耳。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闷闷道:“跟您没有关系,我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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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元498年7月2日,中午十二点。
商成才没回家,也没发消息询问原徕有关昨夜的事情。
柳从今同样很安静,他对于自己被污蔑成鸭这件事似乎没多少反应,甚至还决定在商家多住一段时间。
原徕昨天差点把夜熬穿,凌晨五点睡觉六点准时醒,发胀的大脑让她现在看什么都很不顺眼。
难得下楼去用餐,看到在餐桌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柳从今后,脑子更疼了。
“表哥你要在我家待多久啊?咱们挺久没见面了,你好不容易有空来玩,我过两天却要回学校去了。”
商则遗憾地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拿筷子捅白米饭。
“不确定噢,说不定你从学校回来后我还在呢。”
“从今,你多住几天我自然是欢迎的,但这事可能.....”叶翎忽然面露难色。
“小姨你别担心,我已经和小姨丈说过了,他同意。”柳从今用手支着下巴,歪着脑袋含笑看叶翎,“不要总是这么为我操心啦,我怎么舍得给你添麻烦呢。”
默默吃饭的原徕手顿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两个人,茅塞顿开。
还以为商成才憋着多厉害的坏,没想到居然只是想借她的手除掉潜在情敌。
柳从今跟叶翎没有血缘关系,年龄也只差了一轮左右,他顶着这么一张要命的脸靠近叶翎,也难怪商成才这个年老色衰的家伙会有危机感。
如果原徕真能看得上柳从今,在同一屋檐下把人给睡了,那商成才不仅能除掉一个祸患,还能跟原徕攀上点亲戚关系,简直是好事成双。
可惜理想丰满,现实骨感,他这拙劣到令人没眼看的小把式,实在上不了台面。
“那个,妈,我有个朋友等一下要过来找我玩。”
饭吃到一半,商则看了眼光讯表后说道。
“好呀,是小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