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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
“你对上功底踏实的筑基后期，也该有九分以上的赢面。但格外优秀的顶尖筑基后期修士呢？又或者实力一流的筑基大圆满修士呢？
“你并非没有一战之力。甚至并非不能占取上风。
“但你筑基一层的修为限制了你太多的东西。
“哪怕在你自己的修炼之下，你体内灵气贮存的量远超普通筑基二三层的修士，肉身的强度也几乎等同于同阶体修——
“但你不能否认，你依旧受到了限制。
“你也不能否认，修为更进一步，境界提升以后，你体内的灵气、肉身的强度、肉身能动用的气力，都会再获得一次飞跃。
“这个飞跃，很可能比你剑术、道法上再度取得突破，还要大。而且它并不如前两者需要很大的机遇。”
沐寒如今也发现了，吴长老在教导学生的时候，从来不是“难得话多”。
一些不需要弟子去自行领悟才会有大收获的东西，只要能解释清楚，他会解释得极其详尽。
尤其是在他想说服人的时候……
——而吴长老对沐寒似乎也有了一定误解。
“每个人喜爱、追求的东西，不可能完全一样。
“我辈修士追求长生大道，但此间也有很多人，乐于学习造物、道法、战法，又或者感悟山水自然，胜于单纯的修行。
“境界的修行于他们来说，或许只是感悟其它时，附带着收到的……一种馈赠。”
他直视沐寒，好像能看见她心里去；沐寒其实这时还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是莫名地有种做错了什么事的心虚。
吴长老继续道：
“我知道，对于另有所爱的修士来说，闭关修行仅仅是为了吸纳灵气、增长境界的这个过程很是枯燥；在造物诸道上已经完全入门的修士眼中，它更是远不及钻研造物术来得有趣。
“但你要知道，当你的境界再度提升，你与天地间的距离会拉近，你与大道也将更为贴近。
“你眼中的世界会更加清晰，困惑在你面前会更容易露出破绽，给出突破口。
“就如所谓的‘大师级’……筑基期的制符大师，等他到金丹期，以及再到元婴期，三个时期之间，纵然造物术毫无进境，纵然筑基、金丹时使用再多的手段进行辅助提升，单看造物成果，也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沐寒点头。
她认可这一点。
这一点在高阶师级的筑基修士与金丹修士身上体现得还不是特别明显；但换作是大师，那可就差远了。
当初伯赏就跟她说过，不把筑基期的大师送上金丹期，对宗门来说是一种变相损失，且损失极大。
吴长老看她好像还没明白，轻轻叹了口气，点明道：
“你加紧提升一下修炼境界吧。为进入坠星仙府做准备。
“哪怕你在那里碰不见顶尖的筑基修士，又或者是结成同盟的大量筑基后期修士，那仙府中的许多高阶群居妖兽，应付起来也是很费心力的。
“造物术可以等一阵再说。
“——等坠星仙府之后，你想学什么，我，唐师兄姜师兄，又或者临仙前辈，都可以教你。”
吴长老觉得，自己其实是很可能没时间的。
但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造物高手来说，对沐寒这种一点就透的学习者来说，所谓“教”，也并不一定非要面对面。
沐寒起初还是有点高兴的——其实不止一点——但很快，她忽然就明白了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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